镇北王好奇地听着外头的议论,忍不住说了句:“这个什么琅华倒是有点能耐。”
话音一出,他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朝坐在不远处的云峥和云怀卿看去,见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连忙又说道,“当然,她连昭华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云峥:“……”
云怀卿:“……”
镇北王:“???”
奇怪,为什么他有点心虚呢?
那个什么琅华跟他又没关系,他心虚个鬼!
肯定是错觉!
镇北王不悦地板起脸,继续竖着耳朵打算继续听外头的议论。
可惜马车已经离得远了,根本听不到之前的那些议论。
镇北王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
听故事听到一半,突然听不到后头了,那也太折磨人了!
他现在就想知道还有一个对子是什么!
镇北王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再听到人说起对子的事,只好派人去打听另一个对子。
没多久,打听的手下就回来了。
“启禀王爷,属下打听到了,还有一个对子,驸马赵英出了上联,‘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
然后琅华长公主对了下联,‘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据说琅华长公主对出这个下联后,安宁郡主就突然发狂了。”
镇北王听得一双眼睛亮闪闪的,里头写满了赞赏:“她居然对出了这样的下联?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脾气了。
顿了顿,他又嫌弃道,“不过那个安宁郡主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对子吗?有必要气成这样吗?什么臭毛病!”
云峥和云怀卿:“……”
总觉得今天的镇北王很不对劲!
这时手下又说:“王爷有所不知,关于安宁郡主发疯一事,其实也有个传言,据说安宁郡主被人下了药。”
镇北王诧异:“被人下药?谁下的?”
肯定不是那什么琅华!
咦,不对啊。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说不定就是那丫头下的药呢?
镇北王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他皱起眉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手下又说了:“好像是宁家一个叫宁茵茵的女人让人给安宁郡主下的药。”
镇北王瞬间嫌弃:“宁茵茵?谁啊?没听过。”
手下:“似乎是宁皇后的侄女。”
镇北王顿时更嫌弃了:“呵,难怪这么恶毒。看来那个宁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真是个好的,宁家能有这么多糟心的东西?恶心谁呢!”
手下拍马屁:“王爷说得是。”
“哼,老子说的当然都是对的。”镇北王得意地哼了一声,又问,“还有多久到王府?”
手下看了看他们现在的位置,点了点头:“应该再过不久就能到了。”
镇北王满意地轻哼了一声,又问:“王府那边都收拾好了吧?”
手下:“王爷放心,肯定早就收拾好了!”
“那就好。”镇北王说着,下令道,“不是说那个玉神医的医术很好吗?去请他到王府看诊。”
云峥知道镇北王这是想请玉神医给他看诊,闻言忍不住出声:“王爷,这会不会太急了?才刚回到京城,要不再等等。”
“看病的事怎么能等?”镇北王不满,霸道地说道,“反正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那的玉神医的医术到底怎样,等他来就就知道了,等什么等!”
云怀卿也说:“是啊父亲,正好试试那玉神医的医术如何。”
云峥只得无奈答应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这样吧。”
……
济世堂里,傅元蓁刚看完一个病人,冰糖就走了进来:“主子,镇北王回京了!”
傅元蓁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冰糖:“你说什么?谁回京了?”
“是镇北王!”冰糖说着,有些不安,“据说镇北王和昭华殿下关系极好,如今主子封了琅华长公主,又和昭华殿下长相肖似,镇北王会不会为难主子?”
她并不知道傅元蓁的真正身份,所以一听到消息后,就忍不住为傅元蓁担心。
傅元蓁:“……”
她想到镇北王的脾气,不禁觉得好笑。
镇北王肯定是会来为难她的,不过她不怕,那人可是真正的磊落君子,就算不喜欢她,也不会真的为难于她。
更何况,她就是昭华。
只要镇北王相信她就是昭华,就绝不会再为难她。
问题是,那人就是个死心眼儿,想让他相信可不容易。
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傅元蓁把冰糖打发出去,一个人琢磨起来。
谁知没过多久,冰糖又进来了,表情还有些奇怪:“主子,镇北王的人来了,说是要请主子去王府给人看诊。”
傅元蓁闻言一愣:“给银子了吗?”
她记得,镇北王可是个死抠门。
果然,冰糖摇了摇头:“没有。镇北王的人听说要交两千两银子,直接走了。”
傅元蓁:“……”
呵呵,她就知道!
不过,镇北王为何突然请玉神医看诊?
难道他受了伤?
还是生了病?
傅元蓁不安地皱起眉头,问冰糖:“你还知道什么?你觉得,镇北王是想给什么人看诊?”
她以为冰糖不会知道,谁知道冰糖很快就说道:“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