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笑了笑,不缠着你,恐怕不可能,如今父亲既然同意我们在一起,那就容不得你说拒绝。
即使用不正当手段,也要把你得到手,我白安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白安如是想着,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她转头望去,看到是谁之后,急忙将手上的东西放进口袋里,上前几步扶住云如,说道:
“妈咪,你怎么了?爹地没有吃你端给他的饭菜吗?”
白安对待云如,神色没有多大的尊敬,似乎只是心血来潮问一下。
很早以前,爹地就对白安说过,家里的妈妈,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也告诉过她,不用对云如有多大的礼貌,只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就好。
她也一直践行着白父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把云如放在眼里过,即使云如做了什么挑拨离间的事情,比如,假装被白安给推在地上,激怒白安做一些不符合自己形象的事情,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可是,白父从来只信的只有白安一个人。
不管云如受多重的伤,他只会关心白安身上有没有伤口,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云如一个眼神,把她当成空气无视。
所以,久而久之,白安也没有把云如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放在眼里,暗地里也给云如使过不少绊子,即使爹地知道是她自己的错,但惩罚的,还是云如。
云如听到白安这番明朝暗讽的话,面部表情一僵,手中的饭菜差点撒在地板上的真丝地毯上。
云如缓了缓心神,说道:“安安,你这是什么话,你的父亲只是工作累了,所以才没有精力去吃饭,怎么到你嘴里,他就好像很讨厌我似的,我从小教给你的礼貌教养都学到那里去了,以后不要在这么没有礼貌。”
白安讥讽一笑,一双桃花眼里尽是讽刺,“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父亲不就是很讨厌你吗?”
她嘴里说着无比恶毒的话,与绝美的样貌十分不符,“不过你也真是的,都嫁给我的父亲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有让父亲认可你,每次一见你就是一副恨不得远离的样子,你说你也勉强算是一个美人胚子,怎么就入不了我父亲的眼呢?”
白安这话一出,云如的脸上倏然变得铁青,白安一说就说到了点子上,白父这些年对她的态度,确实没有多大的改变,起先的时候,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可是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开始讨厌她,她连是什么理由都不知道?
“安安,你这就说笑了,如果你父亲他不爱我,那怎么会有你的存在呢?真是,都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还开这种玩笑?”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亲生母女,这个女儿,怎么就偏偏和自己对着干呢?
她好歹也是十月怀胎,才生下白安这个女儿,可白安,好像就是天生来克她的,不仅从小就不与她亲近,长大之后,还处处与自己作对。
这哪里是生了一个女儿,分明是生了一个麻烦精。
白安闻言,挑了挑眉梢,扬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可不想有你这样的母亲!”
爹地和她说了,云如并不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且,父亲和她说过,云如那个女儿,从一出生就被父亲给扔出去了,现在,有没有命还不一定呢?
云如浑身僵硬,又是这一句话,明明是亲生母女,可是白安却每次都说,“我可不想有你这样的母亲。”她知不知道,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每听到一次这样类似的话,就心如刀割一样。
白安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转头就走,只留下云如端着已经冷掉的饭菜,站在原地。
盘子上的饭菜很精致,一看就是用心才去做的,云如低着头,失魂落魄的样子显得格外可怜。
佣人从她旁边经过,也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表示。
“你看,白太太真是可怜,白家主常年不回来一次,回来了也是发泄身体上的生理需求,这就算了,连亲生的女儿都不待见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我瞧着白太太挺好的一个人啊,平时做饭做家务,从来不假手于人,也从来都没有为难过我们这些佣人。”
“还有还有,白太太见了谁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从来都没有摆过架子,待人接物方面都很真诚,平时还会为先生亲自收拾衣服,是一个顶顶的好人!”
“不像大小姐那个人,永远都是嚣张跋扈的性子,也是先生,助长了大小姐的气焰,才让她无法无天!”
“真是搞不懂,先生为什么不喜欢白太太,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妻子人选,温婉居家,贤惠淑女,还带着几分落落大方,这样的女人,怕是所有男人的理想型妻子吧?”
“这个我了解一点,据说啊,白家主本来想娶的,是白太太的姐姐,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改变主意了,退而求其次,选了当时不怎么出众的白太太!”
“这个我也有一些了解,后来啊,白太太的姐姐,好像就死了。”
众人听到这里,一阵唏嘘不已。
“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
“对啊,怎么就死了呢?”
“云家也是a市有名的名门世家,死了一个千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云家就是云如的母家,在a市,既涉黑又涉白,是地头蛇一般的存在。
众所周知,a市云家,有两千金,大女儿云意才貌双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