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湿衣很快将沙发浸湿。
这个样子绝壁不成,哪怕他是块铁也会冻病。
他要是病了最终折腾的还是她。
宁可认命,走进卧室拿毛巾。
再出来的时候蒙烈仍旧躺着,还是先前的姿势。
别是冻僵了吧。
“蒙烈。”
宁可担心的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有温度。
她去空调那里把室内温度调高,这才回到沙发那里替他擦着湿发。
这一次他没有反对,恁她帮他擦着,而且还慢慢的闭上眼睛。
他本就长得帅,现在头发湿漉漉的搭拉在前额更显得魅惑十足。特别是他皱眉闭眼抿唇的样子在他英俊的脸上凭添了几丝忧郁之神……
她的心顿时柔软了几分,语气也柔软许多,“蒙烈,不能睡。你这一身湿衣,要洗洗,然后换身衣服。”
蒙烈冷哼一声算是回应。
她总算愿意吭声,好现象。
她的语气继续放软,“走啦,进去洗洗。你这样会生病。”
“你关心我?”
“当然。”
他‘倏’的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问:“你不是讨厌我?讨厌我干嘛关心我?”
“你只看到我讨厌你的时候,怎么没看到我喜欢你的时候?”
闻言,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说你喜欢我?”
sisi说得有道理,人无完人,人也没有十全十美,既然他有许多的优点你为什么就不能忍受他这火暴脾气呢?
算了,大不了她宁可以后的人生将‘忍’字时刻挂在心头。
“是啊,要不然,我关心你干嘛?”宁可大方的承认。
“噗通”一声,蒙烈一个翻身掉下沙发,他掉到宁可身上。宁可不妨被他撞倒,头要撞到地上的瞬间他的大掌伸过来一把掌住她的后脑勺,接着他的唇凑了上去堵住她的唇。
好一个绵长的吻……
“宁可,你说了喜欢我、关心我,以后就不能耍赖,不能一发脾气就夜不归宿。”
到底是谁在耍赖啊?
又到底是谁在发脾气啊?
想到‘忍’字,宁可顿了顿,说:“成,那蒙大爷,能去洗洗换套衣服不?”
“一起。”
这一回他不再像死鱼,动作灵敏的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
再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准备游艇的人把吃喝玩都准备好了,漏了一遭,差衣服。
他们俩的衣服都湿透,在洗衣机中烘着。所幸这室内的温度高,穿着浴袍也不觉得冷,就是穿着它们坐在餐桌那里吃饭有点不伦不类。
蒙烈彻底活过来似的,吃得快且绅士。
宁可也不讲究,争取不让自己饿肚子,吃的速度也比平时快许多。
只是,她仍旧有点疑惑蒙烈到底有没有失去味觉。于是,她故意指着那个糖醋鱼说:“蒙烈,那个醋我是不是加多了,感觉酸得过分。”
“我没吃出醋的味道啊,我吃出的是柠檬的味道,酸度正好。”
宁可有点傻眼,她加的确实是柠檬不是醋。
赶紧扒拉了两口饭,她讪讪的笑,“哦,忘了,我是加的柠檬来着。可能是我昨天吃葡萄吃多了,今天口感有些差。”
接着,她又指着那道酸辣白菜说:“炒这个菜爆油的时候小米辣我加少了,你那么喜欢吃辣,是不是觉得吃得不过瘾?”
蒙烈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怎么了?”
“我没吃出小米辣,只吃出了干辣椒、花椒的味道。你是不是记错了?你应该是用干辣椒、花椒爆的油吧。”
宁可再度怔忡,甚至于嘴角都抽了抽,低头,她赶紧扒拉着饭,啊啊啊,活阎王味觉明明好好的……
“你昨天到底吃了多少葡萄?今天口味怎么变得怪怪的?记住了,以后不许吃那么多葡萄。”
“嚯嚯,好的。”
收拾碗筷的时候,蒙烈就那么从背后抱着她,将脑袋搁在她的颈窝处。
“蒙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一谈。”
“谈什么?”
“谈我们的相处。”
“我们的相处有问题?”
从不打不相识到两情相悦,看着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宁可一边拿着干毛巾擦碗一边说:“至少我们没有像正常男女那样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
“恋爱有什么谈头?浪费时间。”
“说得你有很多经验似的。”语毕,宁可突然想起他和措哲的事,想必他和措哲应该谈过。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男人。讲真,我敢保证的告诉你,十个男人中有九个不想谈恋爱,他们想的就是睡她,怎么和那个女孩子在见面的时候睡到她。”
这人平时看着人模人样,一副生人勿近,女人更是勿近的高冷。搞半天也就一披着人p的狼。
他这思想是有多么的不纯洁?
宁可恨不得将手中的平底锅敲到他头上。
“再说,谈恋爱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上床?那还矫情个什么?何必浪费时间?”他趴在她耳边说话,丝丝热气直冲她耳廓。
宁可推了推他,说:“你这是小人心渡君子腹,什么十个男人里有九个这样的?我看十个男人里面就一个你这样的流氓,另外的九个都是君子。”
他将她抱得更紧,说:“所以说你不懂男人。”
我不懂?
呵呵,你是不清楚自己是男人中的异类吧你。
宁可翻白眼间,只听他又道:“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