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
“宁可。”
感觉有人叫她,又感觉有人推她,宁可猛地睁开眼睛,好黑。
天怎么黑了?
相片呢?
刀呢?
她猛地扭过头,就看到蒙烈那张放大的脸。
瞧她那眼神,别又是梦魇了吧,蒙烈又推了推她,问:“做梦了?”
梦?
对,是做梦了。她都做了些什么梦啊,乱七八糟的有点映像,但遗忘了大半。
“恶梦?”蒙烈又问。
梦里有他,可不是恶梦?宁可点头。
蒙烈笑了,“你怎么老是做恶梦?不会真是缺德事做多了吧。”
你才缺德事做多了,你全家缺德事都做多了。宁可腹诽中,只听他又道:“我发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什么?”
“和你一起睡,我感觉睡得特别的踏实。”
呵呵……
倒床即睡且睡得像猪一样能不踏实吗?一边默默鄙视着,宁可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是因为你太辛苦了。都是因为照顾我,谢谢。”
“谢谢又值不了几个钱,来点实惠的还差不多。”
他不会又想讨要利息什么之类的吧?宁可警惕的看着他,拳头捏紧。一旦他有行动,她就是拼着这把老腰也要让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