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蹄声已经来到这间帐篷附近,周围马蹄踏地的隆隆声几乎已经响彻云霄,即使后帐的毡布挂了好几层,声音仍然清晰的传入二人耳朵。
“你不要再看了,我命人在这间帐篷外挂了牌子,秦那人不会践踏这间帐篷的。”库思老又说道。
“看来你什么都准备好了。既然你投降秦那国的原因是这个,我似乎没什么理由指责你;即使我找到理由指责你,你恐怕也不会在意。
但,我还是要诅咒你,诅咒你被秦那人背信弃义,最后承受极大的痛苦死去!”扎菲尔用尽自己的力气对着库思老大声叫喊一句,然后倒在桌子上,已经气绝身亡。
见到扎菲尔死了,库思老上前抱住他的尸首,闭上眼睛,流出两行眼泪。虽然双方立场不同,但将近十年的友情,岂能轻易忘怀,又岂会轻易忘怀?
“我还有事情要做!”过了好一会儿,周围的马蹄声与喊杀声甚至少了许多,库思老睁开眼睛,自言自语一句,将尸首放到桌上。
“将他的尸体先收敛起来,按照慕斯林的礼节清洗尸体,待局势安定后我要以慕斯林的礼节下葬。”他又对护卫吩咐一句,走出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