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乔风收拳再挥,还是一拳。但手臂周围却呼呼呼呼,九道拳影连绵打出,就如同刚才演示的分光剑一样,让人目眩神驰。
乔风笑道:“看到了吗?我借用分光错影的手法,只是为了向你演示,但内劲的运用却是一样的。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叠浪三重劲’不是‘叠拳三道劲’,一拳叠百拳那才叫浪,一浪高过一浪,那才叫‘重’浪!所以,你这套拳法的拳意,就在于一个“浪”字,回去好好领悟吧。”
萧别鹤面色胀红,赶忙施礼,“多谢师兄指点!”
“乔师兄!帮我看看我是什么‘意’呗?我练的是《黄祖刀经》。”
“还有我的,还有我的,我练的是《问天己星剑》。”
“还有我的,我练的是《牛骨漂漂拳》。”
“还有我的……”
“还有我的……”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乔风却理也不理,直接转头看向楚炎,
“你懂了吗?”
楚炎自嘲地一笑,道:“唉!你若早说,我又岂会不懂?原来这一年来,我一直走的都是弯路。却越走越远,而不自知。唉!惭愧呀~!”
乔风笑道:“不晚!不晚!‘意’虽靠悟,但强弱却靠心!”
“多谢!”楚炎终于拱手施礼,这可是这么多年来的头一遭。
忽然,一旁的萧别鹤问道:“大师兄,那唐小虎的‘意’又是什么?”
乔风笑而不答。楚炎想了想,不禁眼睛瞪大,“他的‘意’……难道是……?”
“不可说!”乔风立刻打断,不悦地道:
“看破不说破才是君子,谁还没有点压箱底的东西?”
楚炎面色一红,赶忙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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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乔风等人在此议论,却说唐小虎离了天邢台,迎面看到的正是炼药堂众位师兄。唐小虎大为感动,赶忙迎了上!有没有擦破皮?瞧这小脸细皮嫩肉的,伤了多可惜?”
“我……没事~!三师兄,您就别摸了,再盘就出油了。”
“哎呀!小师弟,你说说你,出了这种事怎么也不说?他孟建有人撑场面,咱们炼药堂就是泥捏的?说!都有谁?”
“二师兄~!您别激动!你现在捏的可是我~!”
“嘿嘿嘿!小师弟,你藏得挺深哪!没想到你也是个高手。昨天那暗劲是怎么回事?害我昨晚一夜没睡好。对了!你那刀好像不错,能借我玩两天不?”
“四师兄~!您轻点!刀可以借你,快放手~!我脖子快断了。”
“小师弟呀~!你可担心死我啦~!你可不能有事呀~!我今早又输了,还等着下个月涨两倍工资才能还上这笔债呀~!”
唐小虎感动得都快哭了,他紧握着清风的手,眼含泪花,无比真诚地说道:“谢谢诸位的关心!谢谢大家的爱护!诸位师兄师姐,啥也不说了!话都在工资里,下个月工资翻两倍。这事……定了!”
“够意思!”
众人异口同声,这才放开了唐小虎。
唐小虎如蒙大赦,赶忙跑到正在一旁偷笑的陆采依身后,
“陆师姐~!还是你最好!”
陆采依觉察到肩膀上的爪子,俏脸一红,嗔道:“就你爱惹事!放心吧!既然师兄们都已经来了,赤火台就闹不出什么事。否则,他们下个月的丹药配额必定减半。”
正说到这里,天刑台一侧的山路上哭声一片。众人举头望去,却见赤火台弟子正抬着嬴关金的尸首下山。他们还好些,只是眼含泪花,沉默不语。
只有孟家人哭得最凶,孟连城眼睛都哭红了。他伸手点指唐小虎,口中骂道:
“凶手!你这个凶手!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算什么名门正派的弟子~!你就是个冷血的怪物!”
“你特么说谁?”清风一听就不干了。
唐小虎赶忙拉住他,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咱们走吧!让宗门长老去处理吧。”
“凶手!你别走~!杀完人就想逃?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你偿命~!”孟连城说着就要扑过来,被身边的人赶忙拉住。
唐小虎面色一冷,“孟连城是吧,念你刚失去亲人不久,神志不清,我不跟你计较。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上告宗门。但如果你再在这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不客气!这里是飞云,不是你们孟家!”
“好呀!那你来杀我呀!来呀!你们飞云好大的威风呀!杀了两个还不够,那把我也杀了吧!”
众人闻言全都皱起了眉头,也包括正在抬尸体的赤火台众人。别的事还好说,辱及宗门的言语,任谁也不爱听。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辱我飞云?”
一声怒吼如雷霆炸响,震得整个广场嗡嗡作声。众人心头皆是一颤,循声望去,却见远处天空飞来两人。一人玄衣黑袍,双鬓如雪;另一人头戴儒巾,身穿儒袍,却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先生。
“是执法长老和谭长老来了。”
众人赶忙躬身下拜,“拜见薛长老,谭长老!”
玄衣黑袍的正是执法堂首座薛道弘,而旁边捋着胡子,面带笑意的正是唐小虎的师父谭鉴月。
只见薛道弘不怒自威,生意洪亮,
“孟连城,你可知你所在的是什么地方?”
孟连城吓得浑身一哆嗦,脑子总算清醒一点。他一件事情不妙,眼珠一转,忽然跪下,就要嚎啕大哭。
“收起你那套!事情我已经清楚了。如果孟建和嬴关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