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笑道:“放心吧!她已经不会寻死了。而且,你马上就可以教她吹拉弹唱之类的东西,暂时先训练一段时间吧,也让她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对她好点,不要逼她。”
“可是,她要是问起她妹妹的事怎么办?”
唐小虎白了她一眼道:“就知道你会偷听!这个还用我教?你就说我很忙,下次回来时,会带她妹妹回来见她,叫她好好学习,不要多想。”说完,唐小虎一打马鞭,绝尘而去。
几位师兄眼神复杂地看着唐小虎的背影,
“他这是怎么意思?你听懂了么?”
“没有,怎么又扯出了个妹妹?”
阿六掩嘴偷笑,一伸手,道:“怎么样?拿钱!我可是追加了不少赌注的。”
“你那不算!你肯定是提前知道内幕了。”
“就是!这不能算。”
“你们……?!”
几人赶忙散开,气得阿六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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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唐小虎打马扬鞭,很快回到了宗门。
“少爷!少爷!您可回来了,都急死我了。”小顺子赶忙迎了上来,接过缰绳,神情甚是焦急。
“怎么,又出什么事了么?”唐小虎下了马,不悦地说道。
“孟家来人了,说你杀了他们家的少爷。赤火台也来了不少弟子,带头的叫做嬴关金,态度可横了。我和阿昌根本挡不住,阿昌还被打了一巴掌。”
“他们现在在哪?”
“就在咱们居所,外面围了不少弟子。”
唐小虎冷笑一声,直接就往回走。小顺子赶忙把他拉住,
“少爷,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通知长老吧,这事还是他们出面比较妥当。”
唐小虎压了压怒气,
“好吧!你先去执法堂报案,我回去看看。”
“这……”
“没什么这那的,我没事!”说着,唐小虎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居所走去。
小顺子无奈,只好一路小跑往执法堂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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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来了!这回有好戏看了。”
不论在什么地方,吃瓜群众是永远都不会少的,见唐小虎气呼呼地回来,赶忙让开了一条道路。
唐小虎此时也不着急了。他迈着方步,摇着扇子,缓缓走了进来。
打眼一看,呦呵!还真有几十号,小院都快挤满了。阿昌正苦着脸,给人端茶递水呢。
唐小虎一见就怒了,
“阿昌,少爷我泡脚的茶你也拿出来给客人喝?不想活了吗?”
噗!当场就有三个人把茶吐了。阿昌被这句吓了一跳,手一抖,直接把开水倒到了一个人的腿上,
“哎呀!你特么往哪倒?”
阿昌没管这些,像泥鳅一样,哧溜一下,就跑到了唐小虎身后。
“少……少爷,他们打人!”
“谁打你?”
“就中间那个!”
阿昌一指嬴关金旁边的中年华服男子,脸显畏惧之色。与此同时,嬴关金也正悄声地跟那男子低语了几句。
“你就是唐小虎?”这位中年男子语意不善地问道。
“你谁呀?”
“哼!不知礼数的东西!我乃咸远孟氏当代家主的胞弟孟连城,孟建乃是我的侄子。敢问阁下,我侄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取其性命不可?!”
唐小虎冷笑道:“咸远孟氏?哦~!我知道了。咸远赢白孟关四大世家之一,也算是很有名望了。那我倒想问问你,你们是怎么教育子辈的?出口成脏,连同门女修都敢当众侮辱,你们孟家就是这样的家风吗?”
“你……?!放肆!”孟连城一拍桌子。卡擦一声,桌角被硬生生拍断,木屑横飞。
唐小虎唰啦打开扇子,在胸前扇了扇,不屑地道:“说我放肆?这句话你敢去我爹面前说么?收起你那套吧!有什么不满直接去找宗门的执法堂,别在这里聒噪。念你家里刚死了人,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但如果你不知好歹……,我飞云的规矩也不是肆意可以践踏的!”
说到这里,唐小虎把目光转向嬴关金,轻蔑地道:
“姓嬴的,以前还以为你是个人物。现在看来,你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且问你,你到这来到底是为孟家引路来的,还是要替孟建报仇来的?”
嬴关金恼羞成怒,“唐小虎!你不要太猖狂!我们赢白孟关同气连枝,说是引路也未尝不可。再有,孟建是我赤火台的人,我们为师弟鸣不平又有什么不对?!”
“对!就是这样!梦见师兄不能就这么白死了,你要给个说法!”
“就是!我们孟师兄究竟犯了什么错,何至于此?”
赤火台的那些弟子一个个义愤填膺,非要讨个说法。
“全特么给我闭嘴!”唐小虎怒了,扇子哗啦一声合上,怒道:“飞云没有法制吗?!任你们肆意撒野?!”
一句话振聋发聩,所有人都被镇住了。唐小虎冷眼扫视众人,朗声说道:
“你们都是赤火台的,但也是飞云宗的,难道连门规都忘了吗?天邢台是什么地方,你们比我要更清楚吧!规矩是什么,你们不懂吗?还过来兴师问罪?你们罔顾门规,伙同宗外之人硬闯我的洞府;打我仆役,坏我名声;寻衅滋事,扰我清修,你们这是什么行为?还有没有香火之情,同门之义?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就是在犯罪!懂不懂?!”
唐小虎一顿大帽子扣下来,所有人都傻了。就连嬴关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