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君墨染黑金色的深邃眼眸带着几分睥睨天下的狂傲,他薄唇微启,音sè_mó魅,寒凉如水,“你欺辱君拂,本王必当重罚。”
凤无忧压根儿不相信君墨染的说辞,认定了他在同自己抬杠,语气不善道,“摄政王,您老人家明明不大在意君拂郡主,何必摆出一副护妹心切的模样?说白了,您就是舍不得风华绝代,满腹才情,惊才绝艳的我!”
君墨染定定地望着面前巧舌如簧的凤无忧,突然间又生出折磨她的心思。
这等皮猴儿,顽劣狂妄,自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如此想来,君墨染又拎着凤无忧的衣领,一脚踹门,一手将她摔至门前的石阶上,“追风,将凤小将军拖下去,杖责三百。”
墨染阁外,满脸泪痕的追风面迎烈日,双手交叠至胸口,嘴里念念有词。
他完全没注意到君墨染已经开了门,并面色阴沉地立在了他身后。
“列祖列宗保佑,王终于食髓知味!白日宣淫实在妙极!”
“苍天有眼,君家满门忠烈,不该就此绝后!今儿个,王爷能临幸凤小将军。明儿个,王爷兴许就能抱着香喷喷的姑娘,生上一窝崽崽!”
“崽崽不怕多,最好五男五女,凑个十全十美!”
………
铁手见君墨染脸色黑沉,不动声色地推了把追风,“快住口!王在你身后。”
“平白无故的,为何冲我挤眉弄眼?我和王不一样,不好男色。”
追风一脸不屑地拨开铁手的手,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铁手说了些什么。
刹那间,追风僵直了身子,吓得面色发白。
他“噗通”一声跪在君墨染面前,本该直截了当地认错领罚。
可转念一想,追风又觉得君墨染在屋里停留的时间过短,故而嘴欠问了一句,“王,才一盏茶的时间,您就出来了?”
君墨染刀锋般冷漠的眼神射向一脸惊惶的追风,声色冰冷至极,“滚。”
“遵命。”
追风瑟缩着肩膀,着急忙慌地拖上铁手,怏怏而逃。
君墨染满头黑线,他本想命铁手将凤无忧带下,不料铁手又被追风拖走。
被重摔在地的凤无忧看出了君墨染的尴尬,利落的鲤鱼打挺,双指撑地,扫尾收腿,转而又蹦跶至他眼前。
“摄政王,杖责改为手打,如何?啪啪作响比砰砰炸响来得悦耳一些呢。”
“需要脱干净么?脱的好处是,您的手能直接触及我的肌肤。不脱的好处是,您见不到我臀上的伤,得以少心疼一些。”
“最重要的一点,还望摄政王谨记。只能打后面,不能打前面!”
凤无忧双手牢牢护在紧要部位,口若悬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聒噪。”
君墨染扬起手,遽然朝凤无忧十分生动的俏脸挥下。
凤无忧反应极快,以诡步蹿入君墨染怀中,险险避开君墨染的掌风。
她双手环着君墨染的腰线,整张脸亦埋入他胸膛之中,“摄政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放手。”
“不放。除非您答应我,不打我,不凶我,好好爱护我。”
“做梦!”
君墨染冷哼着,旋即将如同八爪鱼般赖在他身上的凤无忧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