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特特同云非白解释着。 “怪不得。本宫正纳闷,堂堂武将,怎么连轻功都不会!” 云非白眸色深沉地看向凤弈身侧神色从容的凤无忧,这才意识到,凤无忧之前的忍耐,全然是为了这一刻的绝地反击。 他自嘲地扬了扬唇,沉声询问着凤无忧,“本宫的虎符,你偷的?” “是。” 闻言,云非白更加不解。 他虽软禁过凤无忧一段时日,但这并不代表她有机会偷得云秦虎符。 沉吟片刻之后,云非白继而追问着凤无忧,“什么时候偷的?” 凤无忧心下腹诽着云秦百万精兵临阵倒戈,云非白这一回必定插翅难逃。 如是一想,她尤为低落的情绪稍有好转,耐着性子答道,“义庄后山荒坟。” “不可能!” 云非白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道。 云秦虎符失窃的那一晚,他翻遍义庄后山荒坟,除却他手中持有的赝品,再无其他收获。 “安放云秦虎符的荒坟实则为鸳鸯墓。真正的云秦虎符,被藏在了同明墓相连的暗墓之中。” “想不到,你竟藏了这么久!” 云非白早就知凤无忧不简单,但并未料到,她的心思竟这般深沉! 凤弈双眸熠熠,略显兴奋地说道,“云秦太子,速速归降!” “你们以为,云秦铁骑当真愚蠢到只认虎符不认人?对于他们而言,本宫才是行走的活虎符。” 云非白言之凿凿,自信满满。 他并不担忧自身的处境,反倒轻蔑地看向顶着萧墙脸皮的凤弈,“确实擅谋。可惜,你活不过今日。” “活不过今日的人,是你。” 凤无忧犀锐的桃花眼中迸现出几许恨意。 城墙上,云非白肆无忌惮的凌辱,确实将她伤得彻底。 只不过,她素来不愿在旁人面前,显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云非白感受到了凤无忧的恨意,心里亦生出几分忌惮。 他猛地回眸,朝着城门口的云秦大军高声喊道,“莫要听信萧墙所言!真正的萧墙将军已亡故,眼前的,不过是北璃派来的细作。众将士听令,速速攻城!东临霍起大将军带兵征讨倭寇,留在都城之内的东临将士,满打满算,不过十万。” 身披铠甲的北堂龙霆不服气地说道,“云秦贼子,你当我北璃七十万大军不存在?” 云秦将士面露犹疑,一时间,均不知该如何是好。 临入关时,无情等人便放出消息,只道是云非白的身体被伤了根基,若生不出后嗣,势必坐不稳太子之位。 倘若,云非白当真坐不稳太子之位,再加之他手中并无虎符傍身,盲目地为他卖命,绝得不到半点好处。 云非白见状,心下暗叹不妙,声色愈显焦躁,“东临数十万精兵均随霍起远征倭寇,此乃天赐的攻城良机!一往无前,必定所想所向披靡!” 云非白此话一出,大部分云秦将士均被他说动,他们手持长剑,蠢蠢欲动。 千钧一发之际,霍起浑厚的声音自地平线处传来。 他策马绝尘而来,先声夺人,“谁说东临数十万精兵远征倭寇?” 闻言,云非白心里咯噔一下,才知中了圈套。 凤无忧见霍起风尘仆仆赶回,倏然回眸看向镇定自若的君墨染。 她狠狠地拧着君墨染的大腿,冷声道,“你早就得知霍起并未远征?君墨染,你到底还瞒着爷多少事!” 君墨染见她动怒,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本王岂会刻意瞒你?本王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你身上,自然不会将话题扯至霍起身上。” 退一步说,纵海外倭寇频频入侵东临边境,东临方也不会选择在群儒宴期间,将主力军调离京都。 彼时,云非白神色大变,他站定在城墙之上,再往方才的意气风发。 凤弈趁势,手持金光奕奕的云秦虎符,向高墙下的云秦将士下发着最后的通牒,“速速退兵,违者斩立决!” 城墙之下,乌泱泱的云秦将士终于看清了形势,着急忙慌地调转了方向,落荒而逃。 事实上,云秦百万精兵并非是只认虎符不认人的“冷血军团”。 之所以弃帅而逃,原因有四。 其一,他们并非主场作战,气势上已经输了半截。再加之北璃七十万援军,以及霍起亲率的东临精兵,不论输赢,都会是一场硬仗。 若其冲突,伤亡人数,将无法估量。 其二,他们入关之时,便听闻云非白极有可能被废去太子之位的传闻。倘若,传闻为真,他们的卖命便毫无意义。 再者,云秦素有“只认虎符不认人”的规矩,只要统一了口径,云非白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毕竟,罪不责众。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云非白已被东临、北璃二国人马重重包围,十有**将命丧东临。 诸多原因叠加在一块,便巧妙地凑成了云秦百万雄兵四散溃逃的场面。 不知门道之人,只道是东临福泽身后,有天神庇佑。 唯少数当权者知悉实情,云秦百万雄兵溃逃,并非偶然,而是必然。 云非白见状,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数步,欲纵身跃下城门混入东临百姓之中,以此求得一线生机。 君墨染猜透了他的心思,遂以移形换影之步,瞬移至他跟前。 “云非白,你逃不了。” “摄政王,再怎么说,本宫好歹是云秦太子。本宫若是在东临遇刺,你们难辞其咎!”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中,暗藏杀气。 他强按下额角处突突起跳的青筋,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云非白,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云闽行欠本王的,本王势必会一一讨回。” 云非白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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