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郑雅,梅清浅和何书环都有些伤感,但人不能活在伤感里,两人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好好回铺子做生意,生意做到京城了,就能跟郑雅重聚了。
梅清浅也是打算去京城了,一方面她想看看古代京城什么样子,是不是跟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另一方面,京城可是赚钱最多的地方,她这么贪财,怎么会放过这等机会?
另外,前身被什么景王府害的丢了性命,如果有机会,她也想为前身讨个公道,她用人家的身体,就护短的很。
这般想着,梅清浅心里更加有动力了。
两人挽了胳膊,朝铺子走去,不想铺门口已经站了人。
“咦,表哥你来寻我?”梅清浅看到苏青山吃了一惊,还以为鹿村那边出什么事了。
苏青山也露出惊讶之色,“这就是表妹说合作的铺子?”
梅清浅点头,“是啊。”
苏青山笑起来,笑声爽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你之前跟我讲生意经,我就想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该出来看看,到了镇上就随便打了一下,有人就说这家铺子生意好。”
他笑了一声继续说:“我也是刚刚到,就寻思都这个点儿了,铺子还不开门,生意真的好吗?”
何书环有些尴尬,她以前比这时候开的还晚呢,完全是看心情。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开个玩笑。”苏青山察觉到说错话了,急忙解释,又求助似的看向了梅清浅。
梅清浅憋着笑,表哥看到美女就不好意思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果然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我们今天是给朋友饯行,所以耽误了开铺子时间,何况我们卖的东西也不是走量的,走的是高端精品路线。”梅清浅笑着说。
随即她给苏青山跟何书环相互介绍了一下。
苏青山朝何书环郑重行礼,“见过何小姐,我表妹承蒙你照顾,多谢了。”
他这么郑重,倒让何书环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实不相瞒,我这铺子之前生意惨淡,要不是清浅找上了我,做了香胰子让我卖,怕是这铺子都坚持不了两个月。”
“都别客套了,咱家开了门进铺子说话吧。”梅清浅笑着说。
“好。”何书环嗔了她一眼,拿钥匙开了铺子大门,请了二人进去。
梅清浅拿了铺子里的香胰子给二哥看,随即说:“我打算做一些小小的试用装作为赠品,便于促销销售。”
“试用装?”苏青山没听过这个叫法。
“就是小小的,可以使用一到两次的大小,送给客人拿回去试用了,觉得好了便会再来光顾。”梅清浅比划了一下。
何书环听的起了兴致,“那你打算用什么包装?不能太贵了,否则成本太高了。”
梅清浅笑笑,“最便宜的黄纸,不过需要画上咱们的徽标,人工成本高了些。”
“可以把你们的徽标刻个印章,就不费事了。”苏青山提议。
梅清浅拍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还是表哥细心,我想的都是笨办法。”
“苏公子的办法确实好,刻个印章也没多少成本。”何书环笑着说。
苏青山脸红了起来,“您太客气了,叫我苏青山就行了,当不得公子的称呼。”
他是庄户人家,几时被人叫过公子。
“那你也别称呼您了,都是平辈,你喊我名字就行。”何书环爽快的说。
“好。”苏青山应道。
梅清浅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聊的起劲,心里的八卦之火就燃了起来。
苏青山看完香胰子,又看了何书环原本铺子里的东西,这一看理解忍不住赞叹不已。
“你这书法已经很漂亮了,又结合了刺绣,太特别了。”
梅清浅抿嘴笑起来,“环姐,我表哥第一次来,你干脆送他点见面礼。”
何书环一向大方,手一挥就想说随便挑,突然到好像不对。
她这里都是女子用的东西,多是帕子、扇子,就是腰带也是女子用的,这如何送苏青山?
就算送个荷包,也不太合适,男女如何能随便送东西?
苏青山反应很快,“那怎么行,东送一个西送一个,人家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梅清浅这才发现何书环脸红了,她暗叫糟糕,自己一个现代人觉得没什么,可放古代就容易成了私相授受,她可真是说错话了。
“开玩笑开玩笑。”她赶快打了个哈哈过去了。“大人,是民妇没有尽到规劝丈夫的指责,才让他犯下如此大错,求大人看在他并未对何姑娘造成伤害的份上,从轻发落吧。”杜夫人哭着说道。
她艰难的要下跪行礼,被周县令喝住了,“你身怀六甲,本官允许不用行礼,可坐在一边听审。”
随即他示意官差从后堂搬了椅子过来,让杜夫人坐在了一侧。
杜夫人道谢,随即看向杜康,眼中又气愤也有无奈,但更多是失望。
随即她又向何书环行礼,“何姑娘,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杜家对不起你,我向你赔礼。”
她挺着大肚子要行礼,何书环急忙托住她的胳膊,说:“此事与你无关,丈夫找外室,妻子也是受害者,你快去坐下休息吧。”
杜夫人忍不住又落了泪,她之前不认识何书环,但何书环这话说到她心里了。
她道谢后坐到了椅子上。
周大人暗暗叹气,这个怎么来了?
说起来这些年他很不喜欢杜康,可他娘非得念着杜家的恩情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