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奎对着手下说,“实在是太脏了!用凉水给他重洗一遍,然后拖他走人,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给燕国抹黑了!”
说罢,他捏着鼻子先行离去。
这寒冬腊月,一盆盆的凉水从头到脚一遍遍浇下去,让努尔深仿佛坠入了冰窖。
巨大的寒冷让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我是谁?
我在哪?
为什么?
他刚想发问,一桶寒彻骨的凉水又劈头盖脸浇下去,将他整个人都给打懵了。
总算将那些屎尿冲刷得差不多了,燕国侍卫问道,“努尔深大人,您是否能自己走出去?”
努尔深这才反应过来,沙哑着嗓子问道,“我怎么了?”
“你喝醉了上茅房,不小心踏碎了厕板掉进去了。”
“什么?这不可能!”
努尔深气得哇哇大叫,“这绝不可能!”
燕国侍卫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可能不可能的这事儿连太子都知道了,也就已经定性了。
努尔深凶光四射地往人群中望去,“一定是那个伙计暗算我!我要把人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