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蝶认同的猛点头。
虽然陶知云对她很虚伪,但是对江南却是真心的。
……
吃火锅时,江南对陶知云很是温柔体贴。
他自己不吃辣,却迁就她吃辣,煮她喜欢吃的菜,而且还夹到她的小碗里。
虽然他向来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但是和女性在一起,他总能恰到好处的保持着距离。
像这么亲密的温柔对待,陶知云很少享受过。
她知道江南对她这么温柔,全都是因为白梦蝶的缘故。
如果不是她把白梦蝶被人泼了冷水并且差点被误会作弊的事告诉了江南,让江南误以为她是和他一样关心白梦蝶,他是不可能带她来吃饭,更别说温柔对待她。
想到这里,陶知云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
坐在车上暖融融,下车冻成狗。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热又一会儿冷,白梦蝶回到寝室时觉得自己头重脚轻。
还好下午既没课也没考试科目,可以睡一觉养养病。
她吃了江南买给她的感冒药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醒。
室友们全都捧着书在刻苦复习。
白梦蝶从床上坐起来,披好衣服,拥着被子也开始复习。
她发现她的感冒并没有因为吃了感冒药而有所好转,似乎加重了。
具体表现在不停的打喷嚏,一个喷嚏又一个喷嚏,打喷嚏打到泪两行。
不过因为她放下床帘,把自己隔绝开来,室友们因此没人知道她在淌眼泪。
五点一到,室友们就要去干饭,问白梦蝶去不去。
白梦蝶只觉身上冷得发抖,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子,便说不去食堂,让几个好朋友帮她带一份清淡的盒饭回来就行。
食欲不佳,只想吃清淡一点。
宫雪琴吃完饭就怀揣着一份盒饭率先回来了。
白梦蝶把床帘拉开,宫雪琴见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却故意调侃道:“你哭什么啊?别人欺负你你就哭,你怎么这么有出息呢?打回去呀。”
“阿嚏!”白梦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接过还很热的盒饭,“你太小瞧我,能打倒我的只有命运无常。”
宫雪琴插腰:“命运和无常到底是谁?让她们俩站出来给我见识见识!”
白梦蝶想笑,却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忽然想起一事,问:“是不是你告诉子谦我被人泼冷水的?”
白梦蝶猜来猜去,只有宫雪琴的嫌疑最大,因为手机不在身上时,其他两个好朋友都陪着她在水房里洗衣服。
寝室里别的女生不会轻易动她的电话,只会把电话送到她跟前,让她自己接。
而宫雪琴作为她的好朋友,是有可能帮她接电话的。
宫雪琴问:“咋了?不能告诉你男朋友?”
“不是不能告诉他,是他太忙了,我不想让他为我分心,再说又不是多大的事。”
白梦蝶真的没想过时时刻刻让陈子谦保护她。
女孩子要学会独立,不然男朋友会很累。
两个人正说着话,崔庆玉和万家红也随后进来了。
她们一个手里拎着热气腾腾的姜茶,另一个手里拎着牛肉拉面。
两个好朋友一进寝室就把手里的姜茶和牛肉拉面放在桌上,喊白梦蝶下床吃。
白梦蝶只好把衣服穿好下来吃牛肉拉面,那份清淡的盒饭放在一边没人吃。
白梦蝶一边吃着牛肉拉面,一边问:“小雪已经给我买了盒饭,你们怎么还给我买拉面姜茶?”
万佳红道:“这些不是我们买的,是江南学长买的,他在寝室楼下正好碰到我们,就要我们帮忙带了上来。”
白梦蝶吃面的动作顿了顿。
吃完拉面,喝了姜茶,又吃了一次感冒药,白梦蝶精神仍然不佳,拉上床帘躺床上休息了。
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白梦蝶听到有人开寝室的门,接着是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白梦蝶以为到了下晚自习的时间,有室友回来了,也没当回事,仍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却听见雷杏的声音在她床边响起:“白梦蝶,白梦蝶。”
自从白梦蝶让她别再跟她说话,雷杏基本上就没找她说过话,怎么这次下了自习一回来就喊她。
不过白梦蝶不想理她,因此装睡着了。
雷杏喊了两声,便没动静了。
这反而勾起白梦蝶的好奇心,于是偷偷掀开床帘一角往外看。
雷杏背对着她,从她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畣口服液,抽出一支,剪去塑料瓶口,正想往她的杯子里倒,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雷杏手一缩,没敢把支那口服液往白梦蝶的杯子里倒,若无其事的开了寝室门。
宫雪琴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雷杏问:“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宫雪琴冷得直跺脚:“别提了,教室里太冷了,好像寒窑是的,我呆不住了,就先回来了。”
她往双手哈热气,又开始抱怨起江城的鬼天气,冷死人了,却没暖气。
白梦蝶躲在床帘后面见雷杏准备把那支口服液往自己嘴里倒,忙探出头来:“你在往嘴巴里倒什么?”
雷杏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随即就镇定下来:“安神口服液,怎么了?”
白梦蝶直接了当道:“我刚才看见你想把这支安神口服液倒进我的杯子里。”
宫雪琴怀疑的看向雷杏,质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