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带着几丝忐忑向警察坦白:“她就是你们要找的白洁。”
警察在核实了身份之后对白洁道:“现在你涉嫌故意传播罪,必须跟我们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白洁听得一脸蒙圈,她以为警察找她是因为她勾引人夫,涉嫌mài_yín,没想到警察找她是因为别的事。
只是这故意传播罪是个什么罪?
白洁喊起冤来:“我故意传播什么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一个警察道,“你原来的班主任廖红梅向我们报警,说你把有病毒的衣服送给她,害她家人染上了难以治愈的疾病。”
白洁愣住了,这件事她早就忘了,却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廖红梅居然报警了。
廖红梅之所以拖这么长时间才报警,是因为她已经当不成老师了,没有把柄在白洁手上了,她当然不会再放过她了。
在派出所里,白洁死也不承认她是故意把病毒传染给廖红梅的,表示她也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廖红梅逼着她送她西服,她也就不会去旧货市场买西服送她了。
可是警方却以明知旧货市场里的衣服有患病危险,却还是购买回来送给他人为由,判定故意传播罪证据确凿,并移交给了法院。
法院判了白洁六个月监禁。
除此之外,廖红梅还提出了民事赔偿,让白洁赔偿她和家人看病所花费的医药费以及精神赔偿。
白梦蝶等人知道白洁被抓的消息已是期末考试的前一天了。
田春芳给白梦蝶兄妹俩织的毛线衣也织好了。
不仅给他们织了毛线衣,还买毛线给他们一人织了一条毛线裤。
虽然白梦蝶兄妹两个有毛线裤穿,但已经穿了好几年了,很旧了。
现在家里的经济条件已经这么好了,田春芳当然愿意两个孩子穿好点。
农村妇女织毛线衣没有城里妇女擅长,不过田春芳的手艺已经算不错了,织的毛线衣款式大方又保暖。
白梦蝶兄妹两个全都穿在了身上。
为期两天的期末考试一坐就要坐一天,有这一身毛线衣裤坐着考试就不会太冷了。
期末考试第一天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在江城很少见。
朱敏虽然娇气,但是对学习却很用心,即便下着雪,即便还在住院期间,仍然来参加期末考试来了。
高三年级期末考试和高考一样,座位拉的很开,一个教室只坐二十个学生。
朱敏和白梦蝶是同一个考场。
朱敏腿不能走路,是坐轮椅进的考场。
进考场的时候有监考老师推着她进去,可是考试结束后,监考老师忙着收卷,顾不上她。
就叫同学们发扬一下友爱精神,帮忙把她推出考场,顺便推到卫生间让她上个厕所。
现在是大冬天,不出汗,这么长时间不上厕所人受不了。
可是同学们都对朱敏敬而远之,全都消无声无息的溜了。
白梦蝶见状,便去推她去卫生间,
虽然朱敏作天作地,可算不上十恶不赦的坏人,白梦蝶无所谓为了她当一次圣母婊。
可朱敏并不领她的情,反而指责她这么做是用行动在嘲笑她。
白梦蝶在心里默默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叫你同情心泛滥!
心想,朱敏还是这么多天作地,看来社会对她的毒打还不够。
因此扔下她自顾自的出了考场。
在她背后,朱敏央求着监考老师快点推她去卫生间,说她来不及了。
刚才发生的一幕监考老师全都看在眼里,可是不敢批评朱敏不接受同学的帮助反而恶意揣测同学,生怕触动了她脆弱的心灵。
只得匆匆收了试卷,然后推着她去了卫生间。
上午语文考完之后,操场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足足有两寸厚,行走有些困难。
像杨小桃这样的大胖子走起来就更困难了,一步一滑的很吃力。
白梦蝶对杨小桃道:“你中午别回家了,这一步一滑的你要跌跌撞撞好半天才到家,不如就去我们家小吃店吃盒饭。”
陈子谦把脑袋凑过来问:“为什么不去你们家惠民小吃店吃午饭?”
石磊斜了他一眼:“我妈那边的舅舅办喜事,我妈回乡下送礼钱喝喜酒去了,怎么做午饭给你陈大少爷吃?”
陈子谦很不自在的咂了咂嘴,未来大舅子看他还是不顺眼,说话这么呛人
杨小桃没什么朋友,自然也就很少接到别人的邀请,所以为人处事并不大方。
她红着脸羞涩道:“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不就一顿午饭吗,至于这么纠结吗?”白梦蝶拉着她的手往校门口走去。
陈子谦和石磊跟在后面,两个人互不理睬,和前面两个有说有笑的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行四人到了白梦蝶家的香喷喷小吃店,白梦蝶见杨小桃太腼腆,便自主主张给她点了一份五块钱的盒饭,她自己则吃三块五的。
杨小桃过意不去,硬是要和她交换。
陈子谦对杨小桃道:“你别管她,她是个吝啬鬼,就爱吃便宜的。”
白梦蝶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什么叫我是吝啬鬼?是我不想吃大鱼大肉好吗?”
杨小桃见他两人拌嘴,整个人放松了不少,低头吃起盒饭来。
才只吃了几口就被惊艳到了,抬起头来对白梦蝶道:“你家的盒饭真好吃!”
“好吃常来吃。”白梦蝶笑着回应。
四个孩子一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