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夫人?”我惊讶的说:“是要帮他?”
“是的,您不会以为我玩够了,还在这蹭免费的酒水吧?”普拉斯迪多笑着说。
我愣了一下,弹了弹酒杯:“你这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在蹭免费的酒水。”
普拉斯迪多笑着撇了一眼门口的经理说:“有人乐意,别人想让您蹭,还没这面子呢,要不您也去玩两把好了。”
我摆摆手:“我只跟家里人赌,就算输光,也是输给自己老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普拉斯迪多看了看我,摸了摸自己的角说:“兜里没钱就直说嘛,干嘛往自己脸上贴金?”
“哎!你别揭我短啊。”我苦笑着说。
“戏弄一下你而已。”普拉斯迪多笑着说:“我还想当缺德之王呢,如今可是当不成了,能戏弄一下你,我也算得偿所愿了。”
“哇,你把叛军整的还不够惨啊?”我笑着说。
“两码事,消遣他们,只是小打小闹,做不得数。”普拉斯迪多开心的笑着说。
“太狠了,你非得消遣我啊?”
“是啊,你是国王嘛,唉,说真的,夫人们在这赌的正高兴,要不要我带你去比拉城最好的妓院玩玩?”普拉斯迪多笑着说:“有个头牌姑娘,雷人和海兔子都抢过。”
“拉倒吧。”我摆摆手:“美女我没见过啊?非得去妓院?”
普拉斯迪多笑着说:“哦,最后一轮了。”
我看向波特手里的筹码已经只剩一个了,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筹码,正在发愣,我问道:“那是多少?”
“那个筹码是1000个金币。”普拉斯迪多说道:“在这里玩,最少就是这个数了。”
我撇了一眼朱莉她们,嚯,面前都堆满了,她们各个兴奋异常,我苦笑着摇摇头:“回头我还得教育教育她们,别养成嗜赌的毛病。”
“不会,您的夫人们早看出是有问题了,欧格雅夫人更是知道这里是大卡的店,这是故意逗米希尔和大卡出来呢。”普拉迪思多笑着说:“哦,瞧,他下注了。”
波特把最后一个筹码,哆哆嗦嗦的放在押小的那一处,但手并没有拿起来,大家下完注,都在看他,荷官一看就催促道:“买定离手。”
波特咬了咬牙,手使劲一按,猛地抬起手:“小!”
“那么,我要开盅了。”荷官按着盅盖,小手指抽搐似的弹了一下,他在变点数了,我摇摇头,盅盖一开,竟然是三个五,大!
朱莉她们吵闹的欢呼起来,而波特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筹码被扫到了朱莉她们那边,我叹了口气:“真是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嗯,确实是这样,所以我更喜欢看别人赌,有人赌输了,会指着荷官鼻子大骂,有人会抱着荷官的腿痛哭哀嚎,有人会摸遍浑身的口袋,想再翻出些值钱的物件,人生百态啊。”普拉斯迪多微笑着说:“老板,我钱白花了,好像他今天本就该输清光的,你的夫人们来的真是时候。”
“下一步怎么做?”我问道。
“他兜里没钱,家也卖了,今天一定会自尽,我会跟着他,等他自杀,死到一半,我再救他。”普拉斯迪多笑着说。
我看了看波特,荷官又摇完了骰子,还看向他,问他是否下注,他很从容的摆摆手,走到一边的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倒了杯酒。
我又点了支烟:“似乎他并不着急。”
“他一向如此,那杯酒,他再喝一口,就会离开,总要剩半杯酒,老毛病了。”普拉斯迪多说道。
果然,波特又抿了一口酒,然后放下酒杯,他看着半杯残酒,苦笑了一下,找侍者要过披风,裹了离开了,普拉斯迪多立刻问:“您是在这看热闹,还是跟我去看热闹?”
“一起吧。”我说道,我跟欧格雅打了个招呼,欧格雅笑着点点头:【好啊,你去吧,我倒要看看,大卡和米希尔什么时候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我们赢了有400多万了。】
我差点咬破舌头,大卡接到消息后,可能会直接晕倒也说不定。
我和普拉斯迪多下了楼,波特已经径直出了赌坊,我们跟了上去,波特裹着披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着,随后,他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但又合情合理的事情,他把披风一脱,随手盖在了一个路人的身上,那个路人衣装单薄,满头大汗的推着一辆手推车,手推车上挂着一件厚外套,他可能是怕弄脏或者磨损,没舍得穿,手推车上面满是些木箱,他惊讶的看着波特,波特惨淡的笑了笑:“送你了,伙计。”
那个路人自然高兴万分,波特的那领披风,少说也值几百个金币,他似乎不好意思,打开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陶土烧制的花瓶,塞给波特,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生意可是……”
“难得一见。”普拉斯迪多笑着说,波特抱着花瓶,走了几步,然后转身,走进了一个小巷,普拉斯迪多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们飞了起来,波特走进小巷里,小巷里满是杂物,他借着杂物遮掩,瘫坐在地上,抱着花瓶,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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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泪不停的掉在上面,我看了看普拉斯迪多,普拉斯迪多摇摇头:“梦总是在最后才会醒的。”
波特哭了好一会,他掏出手绢,把花瓶擦干净,然后站起身,把花瓶端端正正的放到了一处杂物堆上,还转了转,让上面的彩色花纹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