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摇摇头：“后来顿顿有白面，还吃什么粗粮饼子？你当那玩意吃着舒服啊？”
“那倒不是骗人了，我们也有饺子吃喽？”女伍长笑着问。
“你们不能吃饺子。”我笑着摆摆手。
女伍长一听，苦着脸：“总不至于让我们啃面包吧？”
“怎么可能。”老史笑着说：“伍长，伙食更好，两菜一汤？”
“5菜一汤，三荤两素，标准的。”我笑着说：
“杜美呢？”
“让她跟雪莉儿烤肉去。”
女伍长眼睛转了转：“官越大，吃的越好呗？”
“就是这意思。”我笑着说：“女兵伙食比男兵好，就这么简单。”
老史笑着给金碧楼打了个外卖电话。
我指了指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新兵：“明天让她们洗澡，清理个人卫生，整理内务，然后发军装，先穿男兵的那种，工部正在做新的，有了再换吧，原来的衣服都烧掉，头发……”
“真剪啊！”女伍长楞了一下，我瞄了她一眼，她也是披肩长发，一脸舍不得的表情，老史看了看：“算了，收拾干净不就行了，真剪了，又是一通哭。”
我点点头：“自己想办法盘起来，不然会出事的。”
女伍长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能出什么事啊？”
“真打起来，你就知道了。”老史吓唬到：“一把火，头发就着了，头皮都烫没了。”
女伍长吓了一跳：“火？哪来的火？”
我看了看她的头发，指着说：“这些已经烧焦了，你没看到？”
女伍长看了看：“呀！一定是子弹壳到处飞，落上去烫的。”
“这不就是了，再说了，万一有情况，需要跟人动手，让人揪住头发，可够你们受的。”我笑着说。
“谁敢，一枪就毙了。”女伍长彪悍的说。
我和老史笑了起来，女伍长看着我们：“笑什么？”
“没子弹你怎么办？”老史问道。
女伍长楞了一下，我抓起女伍长手里的枪，顶在自己肩膀上：“开枪。”
“啊？”女伍长吓得把枪都送了，老史也吓了一跳：“你疯了，这是穿甲燃烧弹。”
我也哆嗦了一下，掏出手枪上膛后，打开保险，对着天空开了一枪，然后递给女伍长：“拿着。”
女伍长接过手枪：“你、你要干什么？”
我握着她的手，把枪口顶在肩膀上：“开枪，不然我揪你头发了。”
“我、我、我不敢。”女伍长惊恐的说。
“瞧，说是说，可真让你对人开枪，你就不敢了。”我收起手枪说道。
女伍长似乎明白了：“我……下不了手。”
“知道就好了，但既然当了兵，早晚有一天，是要开枪杀人的。”我说道。
“杀人？”女伍长愣了：“杀、杀人……什么感觉？”
老史看了看我，笑了起来：“后坐力。”
我笑了笑，哪有这么简单，光心悸这种感觉，就得难受好一会，听说有的人犯傻，后悔射杀敌人前，没跟他好好聊聊，部队为什么做这么多快速射击训练，就是为了养成士兵听到命令，就能毫不犹豫开枪射击，说白了就是养成条件反射，只要能开枪，并且做到了，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看了看那些女兵，然后大声说：“都给我听好了，你们都是奴隶，现在是士兵，你们的服役期，将是十年，十年后，你们就能回家了。”
立刻就是一片哭嚎，我拿出个手雷，拉开保险销，使劲丢在一边的空地上，轰的一声，都老实了，我点点头：“下次再有人哭，我就把手雷丢在她脸上！”
老史捂着嘴，低声说道：“装什么狠角色，赶紧说正事。”
“我重申一边纪律，你们周围穿红衣服的，都是你们的伍长，见到她们，要敬礼，叫长官！她们的话，就是命令，要绝对服从，听命令，就能活着见到家里人，而表现好的，就能获得探亲假，可以回家看家人，你们是女兵，会接受严格的训练，有可能，我是说有可能，会上战场，但大部分人，都将学习一技之长，在后勤工作，比如说医护兵，通讯兵等等，我知道你们都想跑，大门就在我身后，你们可以试试，逃兵！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枪毙，这点不论是谁，都是一样的。”我冷冷的说道。
这时候，金碧楼已经把晚饭送来了，我指了指那些煮好的饺子：“你们是女兵，吃的，穿的，都将是最好的，今晚是饺子，随便吃，管够，吃饱了，就回营房休息，想坐这里继续哭也可以，不过午夜之前，还坐在这里的人，明早将会被绞死，现在，听从伍长们的命令，排队！领你们的晚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