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紫君的脸色第一次变得那样难堪。
夏央央却是笑了:“怎么,觉得我说话难堪,但是席小姐,道理是一样的,可能你接受的是开放的西方教育,但是据我所知,希望对于婚姻的忠诚和我们是一样的,你享受的是跟顾祁琛创造的一个私密空间,这个空间只属于你们聊个人,你们无话不谈,你们利益相关,但你们不谈情说爱,但是你别忘了,你承认你心里是喜欢顾祁琛的,如果你喜欢女人,我觉得这段关系ok,但是你说的这些原本就是只属于恋爱和婚姻范畴之内及其暧昧的关系,我介意的不是他跟你喝酒吃饭,而是长久的,单独的只跟你一个人喝酒吃饭,对于我来说,这已经算是精神出轨的范畴,出轨就是出轨,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说辞。”
夏央央不知道顾祁琛和席子君有没有到那一步。
但是席子君描述的她所理想的那种状态,绝对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席子君最后耸了耸肩:“夏小姐不愧是新闻出生,咬文嚼字,比我想象中的要伶牙俐齿多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
前厅的门打开。
顾祁琛走了进来。
顾祁琛依旧是一声休闲装。
运动卫衣,灰色的运动裤。
手里还挎着一个竹篮。
竹篮里面是他买的蔬菜,手里竟然还拎着两条鲫鱼。
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就像个寻常家庭的煮夫。
席紫君看到这样的顾祁琛也是愣了一下。
在她的眼里。
她只见过两种顾祁琛。
一种是衣着光鲜,永远一丝不苟,出尘清远高高在上的顾祁琛。
那种时候,他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显得疏离冷漠,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另外一种就是顾祁琛颓废的时候。
顾祁琛难过的时候喜欢喝酒,但是偏偏他的酒量很好,怎么喝也喝不醉。
但是每次他喝酒的时候,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阴冷气场,还有那种冰冷的戾气,就仿佛要毁灭这个世界然后同归于尽一样。
那个时候的顾祁琛是谁都不敢接近的。
席紫君知道,那个时候,顾祁琛是又在想夏央央了。
但是现在的顾祁琛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他穿的那样朴素,甚至有点不修边幅。
下巴上有胡渣,头发蓬松有些乱。
但是看上去也并不难看,毕竟他那张脸,哪怕就是穿个麻袋,或许旁人还以为是哪个大牌出的新款。
顾祁琛看到席子君似乎也有些意外。
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却是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你。”
“有事吗?”
“公司的公务堆积如山,你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顾朝寒前两天已经去了公司,对ja医疗公司进行收购,打了一场漂亮的收购战,现在盛源收购了ja,公司的股东大部分已经对他刮目相看,再过几天就是股东大会,之前他主张董事会重选董事长,难道你真的要将这么多年的江山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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