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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高楼耸立.灯火璀璨.
上官毓笔直地立于一间空荡荡的房间中央.正对面有一张梨花木桌.桌子后面坐着一面梳着整齐短发的中年男人.把约莫50岁左右.面色凌厉.目光烔烔.周身散发着不可靠近的危险信号.他便是上官毓的父亲上官雄.
“说吧.琉璃翡翠碗在哪里.”上官雄并沒有看到儿子显出慈祥的笑脸.而是直接就问那只不容易得到的琉璃翡翠碗的下落.
上官毓微低着头.他四处打听琉璃翡翠碗都未能找到.就像石沉大海一样.父亲的寻问他不能不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观察上官雄的脸色.“沒有找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沒有找到.”上官雄一下子从椅子上立起身.快步走到上官毓面前.伸手就是两巴掌.喝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我说过得到翡翠碗立马赶回來.为什么还要在岛上逗留.”
“dad.对不起.”上官毓沒有解释是因为有人让船晚了时间.因为这些解释在他父亲的眼中全部都会成为藉口.
“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见到琉璃翡翠碗.找不回來.你也给我消失.”上官雄背着手.脸色铁青.指着门的方向说:“让跟着你的两个人进來.”
“是.”上官毓恭敬地朝上官雄鞠躬.转身走了出去.眼皮略抬.对紧张万分的两名黑衣人同情地说:“你们进去吧.”
“少爷.我们……”两名黑衣人害怕得腿肚子都在抖.哭丧着脸向上官毓求救.上官毓沒有再理他们.用手摸了一下嘴唇.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血.
到底是谁拿走了琉璃翡翠碗.他心里有着诸多的疑问.全部都不得而解.到现在他倒是有点欣赏那名盗走翡翠碗的小偷啦.
从房间里传出來几声惨叫.上官毓皱着眉头.独自离去.他知道.他们是不会再跟着他去寻找那只价值不菲的翡翠碗.
某华丽的国际大饭店.和洛言尽情玩了一天的仲晴天刚坐下.洛言打了个响指.沒过一会儿.就有两名服务生端來早就准备好的食物.并且还走过來一位身穿晚礼服的金发碧眼的美女.手拿小提琴.对着他们稍稍欠身.开始拉奏美妙醉人的曲子.
仲晴天沒有鉴赏音乐的能力.她听得最多的也只属于流行歌曲啥的.所以她只对面前精致又少得可怜的食物感举趣.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开始切割面前的牛排.切着切着.用着有点不顺手.放下叉子.右手拿刀又开始切.终于在她不懈努力下.一块香喷喷得的牛肉就进到肚子里.
瞅着吃得很香的小脸.洛言心花怒放.他表现的很绅士.把切好的牛排和仲晴天的换了换.这下仲晴天不干了.红脸按住他的手说:“我已经吃了.上面也沾到我的口水了.花少爷.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來吧.”
洛言哪儿能听她的啊.抖到她的手.把仲晴天切了一块的牛排放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仲晴天吃饭的样子会发自内心觉得很幸福.
“小天.你真不考虑考虑來我家住.”洛言很轻松说出來.仲晴天“噗”地把喝的水呈喷洒状.喷了洛言一脸.洛言闭上眼睛委屈地说:“不愿意也不用喷我一脸水吧.”
“对不起.对不起.”仲晴天起身拿着餐巾纸帮洛言擦脸.超不好意思地说:“我让你喷回來.花少爷.你别生气啊.”这也不能全怪她啊.谁叫他大少爷突然这些.她都沒有心里准备.
“原谅你啦.”洛言睁开眼睛.任她擦着他的脸.双手放在她的腰间笑道:“如果你嫁给我.小天.我会专门为你开辟一个花房.你想种什么花都可以.”
仲晴天不由得愣住了.洛言凭空说这些话做什么.她嫁给他.这怎么可能呢.她以后还不得每天都得面对各种女人找上门啊.想到这儿.她全身就哆嗦一下.“开什么玩笑.你的哪些女人还不得咬死我啊.”
他开玩笑.洛言露出真挚的笑容:“我沒开玩笑.”他是真的沒有开玩笑.
“切.谁信啊.”仲晴天白了他一眼.这种玩笑也只有洛言这位花少爷会开.她可不会相信他真挚眼睛下的玩笑.在小岛上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前一秒能和一个女人花前月下.如胶似漆.后一秒就会和另一个女人打情骂悄.好不甜蜜.她才不上当呢.
仲晴天的眼睛瞟到了门口.那里正走进來一对男女.女的挽着男人的手臂.低头甜蜜地微笑.此女不是安大秀是谁呢.而在安大秀身边成为骑士的不是纪大叔又是谁呢.
“他们俩……真是不爽啊.”
仲晴天扯到洛言的手指.她快步朝纪流简和安亦晴走去.洛言也看见了.应该说他就早看见了.他也看见纪流简朝这边看來的目光中有着锋利的刀尖.
“别去.小天.破坏人家用餐是不好的行为.”洛言拦住仲晴天不让她去找纪流简.
“破坏什么呀.”仲晴天焦急地指着正和安亦晴说笑的纪流简说:“他可是我家男人.凭什么不让我去找他啊.”
“你家男人.”洛言饶有兴趣地瞅着她:“他和谁在一起.就是谁家的.小天.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屁.歪理.”仲晴天指着站在旁边垂手而立的女服务员说:“你和她一起吃饭.你就是她家的.”
“我.”洛言沒话辩解.仲晴天说的也是.刚才的话他都沒有经过大脑就讲出來啦.真是个愚蠢.
仲晴天不耐烦地推开洛言.正要朝纪流简那边去.一个貌美的男人跑出旋转门.朝她冲了过來.嘴里还兴奋地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仲晴天.”
靠.还是根据哆來咪音调喊出來的.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