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虽是偏僻,但也说不准在什么时候有修行者经过。
以往他就遇上了不下十数次。
每一次,他都小心招待。
以他过人阅历,以及无有瑕疵的礼数,那些来到世俗界历练的弟子,自然是不会有意刁难。
也是由此,他积累了一些修行界的人脉,纵然那些人脉,在其宗派之内,绝大多数都派不上大作用。
却还是有些弟子,因某些事宜而有长辈随行,在他们的推举之下,就顺理成章地接触到了更高层次的修行者......
就说他的独女,陈婉蓉,也是出于这个前提,机缘巧合地拜入剑宗门下。
剑宗,这个宗派,他想像不到在修行界上的地位。
却在前几次,在他报出剑宗的之时,对方哪怕有冒进举动,都会适可而止。
毕竟,那些外出历练的弟子,是以历练为主,到处惹是生非,让门派内的长辈知晓,下场不会好。
就更遑论,是招惹一个宗派。
没错,他是普通人,但是他搭上了修行界的那根线,就不可再与普通人论之。
说完,陈泽海再次托起茶杯,吹开茶叶,啜了一口茶水。
与此同时,他也借着这个动作,打量起年青人的反应。
孰知年青人却依旧是一副淡然之色,神情未有发生任何变化。
陈泽海的心,猛地就“咯噔”一下,自知是今日,怕是摊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