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事你不要急。”曲朗急切地说。
胡进东看着从天而降的曲朗有些懵,他着急地说:“可别提了,她说什么也不见我,昨天我给她打电话不接,发微信好不容易回了,还是不见我,我能怎么办?我必须要见她一面,当面把话说清楚。”
曲朗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兰婷婷已经走了,而他怀疑的那两个男人也跟着她离开了。
曲朗说:“说了你别急别急,你就算真的找到她,也没有任何的结果,现在根本不知道兰婷婷是不是同案犯,你要是打草惊蛇,你的首饰可真就永远的追不回来了。”
胡进东一看就是不是能听进去别人话的人,尽管他在曲朗面前答应过他,但事到临头,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
他急赤白脸地说:“那可不行,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口口声声说不在乎珠宝的胡进东,一听说珠宝有可能追溯不回来,也急了。
曲朗继续心平气和地说:“所以说呀,你不要急,一切要慢慢来,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办案绝对不是快刀斩乱麻,要一点一点做实了才行。”
胡进东仰着脸,一脸的不服气。
好不容易把胡进东安抚住了,他问曲朗:“你什么时候见她?我想亲口听她是怎么说的。”
曲朗点头说:“好,你先回自己的房间,我马上过去。”
曲朗想了想,决定马上找到兰婷婷,他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这里也算是封闭的环境,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动权,其实,曲朗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兰婷婷自然相识,但现在没有办法了,自己想找她跳舞的心应该是破灭了,因为等待她的人可不止一、两个。
曲朗去卫生间把自己重新审视了一番,当他出来的时候,走到一个廊柱时,突然听到两个女人小声的说话,曲朗赶紧猫到柱子的另一端。
一个女人很焦急地说:我看算了吧,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劝你还是收手吧,以后再找机会也是有的,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是真有什么事,那你一辈子不也毁了?”
“反正我现在也是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她吗?”
“值得吗?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觉得她嫁给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家伙,她真的能幸福?就让老天收拾她算了,她肯定不得好。”
“那要多久?我呢?我被她逼得家破人要亡,难道我还要等她过上二十年的好日子后再有事吗?我可等不及。”
那个女人还要说什么,其中一个硬拉着她离开了。
曲朗这才从柱子后面转了出来,他发现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被一个同样年龄的女人拉走了。
女人穿着得体,从后面看也算是婀娜多姿。
曲朗想了想,知道这肯定是冲着兰婷婷来的,一个花天酒地花着男人钱的女人,她就没想到,在她损害别人利益的时候,人家要反抗吗?
曲朗又多看了一眼,但始终没有看清两个女人的长相。
曲朗觉得自己不能再耽误时间了,那种想自然认识兰婷婷的想法应该打消了,他必须现在马上见到她。
曲朗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直奔兰婷婷的房间走去,他轻轻敲响了门,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谁?”
曲朗说:“是我,我是……你把门打开,我当面告诉你。”
一会儿,传来拖鞋走路的声音,是兰婷婷的老公王实。
曲朗赶紧做了自我介绍,表明自己是为了项链的事而追踪到此,希望能把这件事调查得水落石出。
男人半信半疑地打开门说:“请进,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曲朗将自己的证件掏了出来,并把来意详细说了一遍。
兰婷婷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卸妆,听曲朗说话,回过头来说:“真没想到,胡总竟然是这样一类人,把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我只是用了几个小时,也就两个小时,他竟然说我掉包?我有这能力吗?再说了,我知道他要拿给我什么样的首饰,我事先做好了准备?”
看样这事对话的时候,是带着气的。
王实不愧是年长一些,他平静地说:“不要动气,现在有些人就是希望你乱了方寸,那样他们就有机会了。”
曲朗坐下后说:“对对,我们现在就是要解决问题的,保险公司方便已全面委托我全权处理这件事,我想知道所有细节。”
王实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说:“好,你见过胡进东了吗?”
曲朗觉得这才是一个有深度的男人,只好说:“见过了,我想听听你们的叙述过程。”
兰婷婷已然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曲朗说:“他是怎么说的?是不是把一切都推给我们了?你就要好好调查一下他,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原来早就谋划好了。”
曲朗笑了,说:“难道他知道你需要珠宝吗?”
兰婷婷有点下不来台说:“这个……这个可能是真的凑巧了。”
曲朗说:“他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说的与他说的是不是一致,”
曲朗看着兰婷婷说:“你当初管他要首饰的时候,是不是欺骗他了?你为什么非要一款这么贵重的首饰呢?如你说的,真的是某些公司的要求我还能理解,但你实际就是拍的婚纱照,怎么就……”
兰婷婷的脸红了,说:“真的是有一家公司有这样的要求来着,但我当时用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