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也不在意,他举起被咬的手说:“红兄,这懒猫凶残成型、罪大恶极,实在该杀。不如你这生意让在下代劳吧。”
完全清醒的宋京辉看见了一点红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它一听楚留香这么说,瞪他一眼,就甩着尾巴跳到一点红肩上。尾巴尖还用力的扫了楚留香一下。
中原一点红见猫跳了过来,没等楚留香说什么,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楚留香无辜的摸摸被猫尾扫到的脸,无奈的叹气,“我又惹到她了么。”
夏季的风带着热气吹拂海面,海岸不远处,停着一艘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狭长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看上去安定、迅速而华丽。
一只比寻常猫大了一两倍的皮毛光亮的黑猫迈着优雅而轻盈的步伐悄悄上了船。甲板上,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正慵懒的躺着享受悠闲的时光和灿烂的阳光。船舱里时不时传来女子逗趣娇笑的声音。黑猫看着躺在甲板上的男子,猫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无声无息的化作一到黑影消失。
这是一间狭窄而舒适的房间。仅一张床、一圆桌、两三把椅子,宋京辉已经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这个小房间仅有一扇不算大的窗户,因此有些昏昏暗暗。“咯吱”门在此时被轻轻打开,又“咯吱”一声,显然是关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一个清俊的男子,一身秀满蓝色图案的白色锦袍,漆黑光泽的头发一半用紫金冠束起一半自然的留在脑后。身上带着清雅浪漫的郁金香的味道。他全身上下最引人注意的地方,是一双温柔清冽的眼睛。任谁见到这样出色的男子,恐怕都会赞赏一句。然而宋京辉却总是认为,楚留香实在是很骚包……
宋京辉藏在暗处,静静的看着楚留香坐在椅子上给自已倒了杯茶,就在他喝茶的时候。忽然冲过去,尖锐的爪子对准他仰脖外露的喉咙就要抓碎。
然而,宋京辉刚冲过去,本来毫无所觉的楚留香却早就知道一样,不紧不慢的一个转身。就把宋京辉抱在了怀里。“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来找我。”楚留香轻笑,一双温柔的眼里有着淡淡的得意与戏谑。
宋京辉不服气,呲牙。“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楚留香招牌式的淡笑到:“那个恶灵不能抓。”
“你,咦,为什么?”宋京辉明白过来楚留香已经转换了话题,“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为这个来的?”
“你从地府来人间界后可曾见到驱鬼使?”
“没有。按理说他知道我来人间界后,就应该现身和我见一面。可我却一直没见到他,也感受不到他在哪。”黑猫用爪子托着下巴,摆出认真思考的样子。
“所以说,驱鬼使出事了。”楚留香肯定的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猫脸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什么样的恶灵这么大本事让驱鬼使出这么大的事,让他连我都不见了?”
“一个恶灵没本事,那若是一群呢?”
“你是说……”
“有人控制了恶灵。”
黑猫抽了一口冷气,“有谁能够控制得了一群恶灵,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不知道。”他淡淡的说道。
“那该怎么办?”
“等。”楚留香说。
“怎么等?”宋京辉疑惑。
“呵呵,无论那背后的黑手是谁,他,一定会找上我。”他风轻云淡的笑笑,眼光注视着桌上一雕工精致的紫檀木匣。
房间里变得安静,宋京辉和楚留香,一个皱眉一个一脸严肃的思考着。他们已经感觉到,人间,将会发生一件邪恶的大事。驱鬼使的下落呢,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们自己又会被卷入什么样的事件里?
七月炎热,半点风也无,这不是一个出行的好天气,路上仅一辆马车踽踽独行。阳光热烈的晒在山间的管道上,华丽的深紫色马车快速驶过,带起一阵尘土。也不知马车是什么珍贵的木料制成,坐在马车里竟不热,甚至还有一股异香。
马车甚是宽敞,足够两个人躺下,中间还摆着一方木桌子。车上,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斜倚着车壁,一手枕头,一手拿书。还有一人,穿了一身土灰色的布衣。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带子系着,比另一人朴素不少。这人就是黑猫宋京辉的人形。她此时一身随从打扮,嫩白的手指上夹着一张金粉色的请帖,中性漂亮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这就是安阳公主的请帖?”宋京辉问楚留香。表情严肃。
“是。”楚留香抽空在看书间歇回答道。
“那她就是嫌疑人了?”
“可能吧。”
“嗯,也有可能她是被人利用或控制。”宋京辉回头看楚留香,“原来你早就查到那幕后黑手需要你手中的白玉观音。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偷去?”
“大概他不够聪明,没有想到吧。”楚留香敷衍的回答她,眼睛不曾离开他手里的那本书。
宋京辉不满皱眉:“你到底在看什么?”说着一把把书扯过来,翻开的那页是张美艳端庄仕女图,书的封面上写着“我与安阳公主二三事”。宋京辉默然的把书还回去。楚留香尴尬。
“哈哈,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安阳公主。”楚留香傻笑。
“知道了。”宋京辉表面认同,眼神鄙视。原来自认fēng_liú潇洒我认为骚包无比的楚盗帅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