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记得看作者有话说哈!)
“别看你凶巴巴的,倒还挺知轻重的!”
锦歌看着眼前这个翘着二郎腿的家伙,他单手托腮,另一只手却拿着个药瓶在她眼前不停晃悠。锦歌心里的小人儿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们组成了集团军阵形、她们竞相咆哮,她们翻滚着挣扎,她们很想一展身手。
锦歌非常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竟有这样一种人,这种人有一项技能,就是他只让人看着,就能让别人产生手痒的欲.望……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从心理学上讲,当a和b在一起时,彼此越是心绪难平,越是可能成为最要好的朋友!”丰忱瞬时转身而变,好像学者一般端坐好身形,冷眼看着,还挺有学者范儿,倒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嗯,锦歌确认了,眼前这家伙天生就有个好身架子,很能唬弄唬弄别人,比如对象是老实人或者花痴。
锦歌凉凉地开口:“你还真不用这么盯着我看,也不需得摆出这般表情……虽然你的眼睛变得很深邃,就像杂刊上所形容的那种……嗯,恍如星河般深渊神秘,但再深邃的气质也遮挡不住它们的渴望,它们……无时无刻不想着去宣告它主人内心的猥琐。”
丰忱将手伸出来:“那么……聪明的姑娘,我这个俗人有没有可能成为您尊贵的朋友?”
锦歌看着眼前修长的手掌,竟比她看过的很多漂亮姑娘的手都好看,怀着羡慕嫉妒恨的她,侧扬着头反问:“朋友?因为玉佩?”
丰忱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是……当然,也为某些秘密……”他见锦歌眼睛开始变得狭长,又赶紧开口:“透过现象了解本质,朋友可不止是缘分哟!”
如果丰忱此时戴上眼睛。手里再挥着一根教棒,就很形象了。
当然,如果能让他身后的尾巴现形,就再生动不过了——锦歌心语。
“朋友……我可是顺从长辈的叮嘱而已!”锦歌伸出手,与其行握手礼,还不忘补充一句。
丰忱笑道:“你做得很对啊,都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多听听长辈的话是对的。不过,你放心,我是绝对会让你有物超所值之感的!”
这家伙的信誓旦旦。锦歌也不过一笑而过,反正自己也求不到他什么,何必闹不痛快呢。将来再让爹爹知晓啦,说不得还要搅得这家伙不得安宁呢。
可丰忱下面的话,就出乎锦歌的意料了。他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同时,庆祝咱们友谊开张第一天。来来来,我帮你解决难事儿吧!”说着,他拿起衣架上搭的外套,冲着秋实一挥手,“快,给你家小姐准备好东西。我们这就出门儿!”
秋实为人一向老实,她听了丰忱的话,就立刻傻不愣登的点头:“哦。好,我去叫车!”
锦歌干咳了好几声,她都没听到,没辙的锦歌看着丰忱道:“你在我的地盘儿上,能不能将你身上的荷尔蒙收一下?当心。被哪个小道士盯上,再收了你!”
丰忱双臂交叉着抱住。反问:“我说,苏六小姐,我是帮您的忙啊!”
锦歌晃晃手里的电报:“虽然不知道丰先生是如何知道的,不过,仍旧感谢吧!”
丰忱看着锦歌刚走到自己前面,又停下步伐,道:“我说,您能不能入乡随俗,在这里喊我,就喊我在这府中的排行呢?”
丰忱一翘眉:“那你能不能别对我用尊称‘您’呢,别那么生疏的称我‘丰先生’啦,好不好?”
锦歌转正身,好像在抱歉一样道:“哦,太不好意思啦,我一直单方面以为,那些处于生长成熟期的男孩子,是希望被当成成熟男性对待的,那样比较能满足如您这样年龄期的大男孩儿的地位心理期待!……当然,如果您不喜欢,那就算了。”
丰忱舌头绕了几圈儿,觉得没眼前这小丫头的灵活,索性放弃争论,曲线抗争:“我的字是‘子义’,六妹妹可以喊我‘义哥哥’、‘子义’,都可以。”
锦歌望望天,他们没有这么熟吧?她问:“你在家排行多少?”
丰忱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你要喊我‘二哥哥’么?”
锦歌算是没有脾气了,她很认真的给丰忱解释:“你这种行为,从理论上看,是调戏良家女子,就民国政府的相关法律来讲,你这举动已经完全可以让你自己去警署参观参观在押人员的生活品质啦,明白?”
丰忱困惑的眨眨眼:“哦……可是,我堂叔好像是警署署长诶!”
锦歌咬着牙道:“特.权什么的,最无耻了!”说罢,扭头就走。
丰忱赶紧追上匆匆往外走的锦歌:“嘿,你还没决定好怎么称呼我呢!”
锦歌头也不回的往后挥挥手:“我喊你‘丰二’吧!又简洁又耐懂,多好!”
丰忱的肩垂下,不甘心道:“你好歹是苏六爷的姑娘,有点品味好不好?”
锦歌嘿笑一声,走出逍遥阁,挑一条没人的小道儿绕去后门,并不理睬丰忱的“自我救赎”,直到确认果然无人经过,这才有心情坑人。
她瞥了一眼滔滔不休的丰忱,笑道:“大俗即大雅,这你都不明白?”
丰忱不接受:“太难听了,不行不行,你得改一个!改一个、改一个,就改一个好不好?”
锦歌恍若思考了一下,这才颔首道:“嗯,也行,那……那我就叫你‘二丰’吧!”
锦歌反手一指难以接受的丰忱,警告:“好啦,说好的,不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