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再到后来就变得心灰意冷。此般滋味,让冼慧萱开始备受煎熬,于是,在寒风抖擞之中,她再度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期盼中的人儿,并没有如期而来!
沮丧、愤慨种种恶劣的情绪在心底波动着,像是无尽的狂澜一般,那种属于希望的蓝,同时也是抑郁的。经过了一番斟酌过后,冼慧萱不由地扯出了一抹苦笑,莫非她被放鸽子了?本来她还沾沾自喜,终于盼到了苏宥鑫会主动想跟自己约会。
还一直在心中猜测着,她冼慧萱的春天是否也将来临了。从不以为自己会输,只是输在了那几年空白的时间。打小她就知晓,苏宥鑫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而以前的他也一直很照顾自己,如果不是中间出了岔子,也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其实冼慧萱当初根本不想离开这座城市,但是,她的父母亲离婚后,她的母亲就回北部了,经过了好些年的努力,她母亲才被她父亲感化,然后,她父亲就带着她回北部,希望能一家团聚。
苦苦期待了四年,冼慧萱一直幻想着和苏宥鑫重逢的那一天,然后从此过上幸福甜蜜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被残忍的现实给打碎了。那一天,苏宥鑫在电话里告诉她,已经有女朋友的时候。
这样的消息,真的让她感觉万念俱灰,心如刀割。所以,她真的不甘心。暗自在心里狠狠地发誓,一定要把他给抢回来。但却苦无良机,他好像被那个叫梅其代的狐狸精给迷得神魂颠倒,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和她单独相处。
因此。冼慧萱才会恼羞成怒,想要通过栽赃嫁祸这一手段,来陷害梅其代,从而制造更多表现自己的机会。
但她的如意算盘还是失算了,那个梅其代和她母亲闹翻脸后,就沉不住气的跑了。后来,苏宥鑫竟然也和梅其代一样,同时都没有回家。而她也不敢确定他们昨晚是否在一起,也很焦虑不安。
要是让苏宥鑫听了梅其代的话之后,还是想站到梅其代那边。那她该如何是好?死了……如果说他现在放她的鸽子。是不是说梅其代已经向他通风报信了?!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冼慧萱正欲打车回家。
而苏宥鑫其实早就在了,只是他想给她一个教训,所以一直都躲在远处。但又怕计划有变,所以才会一直在暗暗观察。他看得出她是通过精心打扮才出门的,可是就算今天的她,打扮得再美丽漂亮,他也已然失去了和她约会的心情。
冼慧萱伸手去打车,一个飞车党快速地驶过,一把夺过了她的手提包,扬长而去。冼慧萱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下子就被吓到了,但很快地就反应了过来。扯开喉咙大叫:“来人啊,捉小偷!”
见状,苏宥鑫也不可能对冼慧萱的事坐视不管,便吊头往就近的小路跑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小偷应该会一直往直线行驶,但他想去追已经来不及,,所以只能操捷径,看能不能重新逮回那个飞车贼。
果不出所料,苏宥鑫操了小路之后,终于在下一个路口,过红绿灯的地方,发现了那个飞车贼,为了阻止飞车贼的行动。他脱下了脚下的一只鞋子,狠狠地往不远处砸去。
飞车贼本在暗喜,今天得到了丰富的战利品,下一秒却被击中了脑门,因为头部传达而来的剧痛,为了自身的安全,他只好急忙停下了车,左顾右盼中,还不忘高声咒骂道:“奶奶的,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砸老子了,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是我!”苏宥鑫也没有躲起来做缩头乌龟的心思,因为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帮冼慧萱拿回手提包。于是,他三步并两步地便来到了飞车贼的旁边。
苏宥鑫在心里暗道:刚才真的好险啊,要不是鞋子扔得准,说不定这个飞车贼早就离开了。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得破例又要和冼慧萱见面了,这是他不期待的事。
因为苏宥鑫本身对冼慧萱冤枉梅其代一事,也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迟早都是得面对的,大不了等一下,他就鼓起勇气和冼慧萱摊牌就是了。
“哼,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就敢在老子的头上撒野!”飞车贼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男子,一见苏宥鑫只是个十几岁的男孩之后,就不禁表示出轻敌的态度。
“是吗?我们拳头说话!”苏宥鑫也没有心思在跟飞车贼多做唇舌之争,扔下了一句话之后,就举起拳头来,向他袭去。
飞车贼也是有两下子的,他身手敏捷的闪过了苏宥鑫的进攻后,便跳下车来,动手拉起了衣袖子,一副准备好好跟苏宥鑫打一场的样子。他挑眉一笑,嘲笑道:“臭小子,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下我就要把你训得连爹妈都不认得!”
“这话是我对你说得才对!”苏宥鑫也并不惧怕飞车贼,于是很快地,两人便打上了。
这是一场恶斗,很显然那个飞车贼,除了喜欢偷东西之外,还是个喜欢打架闹事的人,身手也十分矫健,每一个快速的进攻,就像是一阵强劲的风势般,每每向苏宥鑫袭来。让苏宥鑫险些有点招架不住之感,但是,又不愿意轻意认输。
然而,再这样下去,苏宥鑫也觉得自己的胜算不大,所以,他突然来了一招虚张声势,向远方打起了招呼道:“秀,你来拿东西啊?”
做贼心虚的飞车贼被苏宥鑫这么一说,果然把目光投向了他所说的方向,然后,说时迟哪时快,苏宥鑫趁虚而入,使出了浑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