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我迎娶诸葛小姐的心甚诚,所有的事我既然托付给你了,你若答应了就必须妥妥帖帖地给我办好咯!”元媛的眼神中带上了筑基后期修士的威压。
宁安一个哆嗦,忙不迭地答应了,“元公子放心,若是有一样办不好,我宁安提头来见!”
元媛这才满意点头,宁安急忙就往外跑。
等到了宅子外面,宁安才一把拔了玉瓶的瓶塞嗅了嗅,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可真没想到,这蛮夷之地来的蛮子竟然还这么有身家,了不得了不得,这上品的玉露丸一瓶只怕就要不下百来块灵石。就这样随手打赏给他了。
再加上之前付的房钱,那五千之外又多了的百来块灵石,宁安的嘴角越翘越高,满脸的兴奋和高兴藏都不藏不住。今日这一趟,可发死他了!
来往的人一见,都忙着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
宁安为了讨好元媛,自然是帮她大吹特吹。
好了,这下子宏海城里不光知道了有人要求娶“女罗刹”诸葛倩,还知道了这人姓啥名啥,来自何处,身家如何。
不少人听说元媛身家如此富裕不免心动,但一听宁安所说这元公子可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不少人都淡了心思。
倒是有不少思春的姑娘和女修,到是越想越觉得这元公子是个良配,怎么就钟意那个毁了容的诸葛倩呢?
一时间,元媛在宏海城的风头之健远胜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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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阁,薛雪独自一人就闯进了大门里。
“诸葛仙子呢?我要见她!我要见她!”薛雪满脸的伤心和悲痛,真是听者落泪,见者伤心。
小何子有些吃不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去叫了木老来。
木老看见薛雪先是一怔,随即便叹了口气迎了上去,“薛公子!”
薛雪一见木老,连忙就要朝木老跪下去,哭道:“木老啊木老,我仰慕诸葛仙子多年,求娶之心堪比金石,为何却听说诸葛仙子要嫁于他人的消息?”
薛雪钟情诸葛倩十年不改心意的事,日日都要去一趟临海阁。已经是宏海城的一大八卦了。
宏海城里一局赌盘也跟着开了十年,大家都在赌这薛雪到底能不能把诸葛倩给娶回家。
可哪里晓得半路上会杀出个元公子来,这下子。宏海城的赌局也跟着重新开了。
所以如今薛雪和临海阁还有元媛三方的动静,已经俨然成了整个宏海城关注的目标。
本来今日薛雪前来临海阁也没藏着掖着,不少人都跟着过来瞧热闹,现下看薛雪这么一哭,又是下跪的又是述衷情的。不少人都陪着他摇头直叹气。
木老一见这阵势,就有些明白了。
可到底他又没有学过诸葛家家传的窥心术,自然也无法知道薛雪的真实心思。
再加上他一向喜欢嘴甜人长得英俊的薛雪,就算有些不豫被人看了热闹,可也不想恶意地去揣测薛雪,只当了他实在是情难自禁。
“薛公子。您快起来吧!您这样不是要折煞老朽吗?”木老连忙扶着薛雪,让他坐到了椅子上,“薛公子实在不必太过着急。我家小姐还没定下到底要不要与那元公子结亲呢!”
薛雪眼睛一亮,“这么说,诸葛仙子是不想和那什么元公子结亲的?”
木老想起诸葛倩的吩咐,有些为难,“这倒也不是……”
眼见薛雪的脸色立刻就如考妣丧了。木老连忙解释,“实在是我家小姐也为难。这元公子的确也是带了当年我家老爷、夫人的信物,说是当年老爷、夫人在生的时候与他家的长辈定下的婚事,他如今也是来践约的!”
“木老,您可千万别上当啊,这什么元公子只怕就是个骗子!”薛雪一脸的激动,“诸葛仙子人善良单纯,若是上了人家的当这可如何是好?木老,您是长辈,这种时候就是要您说句话呀!”
木老对元媛的信任度明显没有诸葛倩这么强,闻言就有些犹豫。
“薛公子,还请回吧!我早已经说过,此生绝不会嫁给薛公子,实在不知薛公子这样缠着我,究竟为何?”
就在木老犹豫的时候,突然从临海阁上走下来一个窈窕的身影。
身影是挺窈窕的,凹凸有致看得人热血沸腾,只是视线一上移就跟一盆冷水浇在了热炭上,“吱溜”一声,里外透心凉。
来人正是诸葛倩,看着诸葛倩的那张脸,薛雪十年如一日般暗自先吞了吞口水,这才能继续摆出一脸痴情的模样,“诸葛仙子!”
诸葛倩缓缓走到了木老的身边,朝薛雪福了福,“薛公子,我早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为何薛公子总是没有听进耳朵里?”
“再说,我与薛公子有何关系?我嫁与不嫁,或是嫁给谁,与薛公子又有何关系?薛公子有什么资格到我家来说三道四?”
这话一出,薛雪马上一脸受伤的样子,半天不能成语,“我……我……”
男有情女无心,可这女的也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看热闹的众人都有些替薛雪打抱不平起来。
“哎,我说诸葛小姐,你有薛公子这样的追求者,就别摆谱拿乔了,快些答应了吧?还装什么装?”
“就是就是,别脚踏两只船了,一个女人家,还要不要脸啊?”
“她哪里还有脸?她的脸不早就……嘻嘻!”
诸葛倩脸色一冷,还未发作,薛雪已经跳出来了,“是我的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