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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曼哪里吃过这么憋屈的闷亏?

也怪她一时大意,没注意脚下的情况,就在刚要逃走的时刻,便被冒出来的一对尸爪抓了个正着,不等反应过来,身子一空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陷了进去,连发出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此刻冷曼抹脖子的心都有,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的倒霉,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打从任务开始就没一件顺利过,现在更惨,等待她的命运无非有两种,要么被尸粽拖进地下成了盘中餐肚中肉,要么被洪泉揪住头发救出去,可即便是获救,想想自己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还能剩下几撮?

秃头或是谢顶?

那可比杀了她还要痛苦,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大姑娘秃了头,这比狗血还要狗血!

苍天,大地!

姑奶奶难道就要落个如此悲惨的命运吗?

不!

不能认命!

事在人为,为了姑奶奶的一头秀发,拼了!

冷曼猛的一挣身躯,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踢蹬着抓紧双脚的尸爪,也许是真被逼急了,此刻爆发出的力量无与伦比,好似泄闸的洪流般勇猛狂暴。

地面上洪泉还在卖命的揪着头发往外死命拉扯着,突然他感到地面一阵异动,随即双手一轻,老头收劲不住,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手里还揪着几撮秀丽的长发。

就在这时,洞口一道身影直窜上来,冷曼浑身是土的站在了地面上。

洪泉抬头一看,嚯!那惨兮兮的样子简直不忍直视。

灰头土脸,还是个猪脸,泥沙满面,嘴里鼻孔里都是黑泥,不带喘息都能落下泥渣子,那叫一个狼狈。

再看对方的身上,就像披挂了一身泥巴铠甲,不威风,不过挺霸气,就是脏点,寒碜了些。

再往下瞅,哟!双脚还带着点零碎,黑乎乎干巴巴的,什么玩意?

娘的,是两只死人爪,而且还能活动!

逃出来的冷曼顾不上抖去一身的脏泥,抬右脚把左脚上的零碎踩了个稀巴烂,抬左脚把右脚挂着的零碎也踩裂,这才目光凶悍的盯着洪泉。

老头吓得一缩脖,可又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不知为何对方会这般恶狠狠的瞅着他。

“小曼,你,你没事吧?”洪泉问道。

“姑奶奶命大,死不了,不过你这死拉拉,我问你,你手上拿着什么?”冷曼凶巴巴的问道。

“手上?手上能有啥玩意......”

洪泉低头一看,当即吓得挺尸般站了起来,随后心虚的把手往身后移了移,手掌偷偷的松开,还弹了几下,确保让手里的罪证入土为安。

“没,没啥,那是我的......”

“你的什么?说!”

“那是......是我的腿毛!刚才你松劲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慌乱中自己揪了自己腿上一下,便揪了些腿毛下来。”

洪泉被逼的饥不择食,想到什么就满嘴跑火车,他也不想想,谁的腿毛会那么长?就是人猿老祖在这,也找不出那么长的毛来,除非编在一起还有可能。

说话间,洪泉故意抬脚往后蹬了蹬地上的泥土,几下就把罪证埋了个实实在在,只要没有罪证,老头才能安心。

冷曼的火气依旧未消,她目光下移,直接盯着对方裤腿完好的部位,眼中的寒光又浓了几分。

“呃,刚才拔了腿毛一时吃痛,所以那就把裤腿又放了下来。”洪泉脑子可灵着呢,一下就能猜到对方的心思。

“很好,那你再拔几根腿毛我看看?”

一句话,洪泉吐血的心都有,那玩意是随便拔的吗?

别说是腿毛,即便把他全身带毛的地方都拔了,也找不出一根有冷曼的头发长。

“还是算了吧,我怕疼。”洪泉找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说道。

“那你怕不怕死?”

惊雷般的怒吼震得洪泉双耳发鸣,这一刻他不知道刚才的救援是救对了还是救错了?

一时间老头对自己的善心产生了动摇。

就在这时,一具具黑尸翻开土包,从阴冷的地下爬了出来,一具,两具......

十具,二十具......

数量之多之可怕,密麻见杆,一下就把二人包围在了尸圈中。

冷曼是何表情洪泉没心思理会,他只知道自己嘴苦心更苦。

瞧见没?

什么叫好人没好报,这就是!

不就揪下几撮头发,至于急眼拼命吗?难道头发还比性命重要?

洪爷爷为了救人,自己的老命都要搭进去了,这个暴亏咋算,我就问你咋算?

好算,要么逃出去再算总账,要么去黄泉路上算清楚,反正有的是机会,也不愁这一时。

爬出地面的尸粽并没有展开攻击,而是和之前一样,相互间聚拢在一起,随后尸躯融合一起处,不断壮大着新的尸躯。

二变一,四变二......

不大工夫,尸粽的数量少了一半之多,但留下来的却令人心寒毛炸,洪泉简直不敢想象,这么多的尸粽要是都融合在了一起,将会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小曼,别发呆了,我们必须趁着尸粽没有完全融合在一起打散它们,否则我们一个也活不了!”

事态的严重远远超出了洪泉的想象,老头大喝一声,当先挥舞双拳,朝离着最近的尸粽脑袋上砸去。

“咔嚓”一下,内劲催动下银丝手套威力尽显,洪泉一拳就将尸粽的一颗脑袋开了瓢,紧接着他再次出拳,打向了尸粽的另一颗脑袋。

三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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