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没错,不过,蓝齐公主可是他们使团的智囊之一,在某种情况来说是身负重任,别的不说,今日宣仁帝的寿辰,她才是六刈的重头戏,这会儿爬不起来了算怎么一回事?而且,这种病,养起来慢,有些人说不得几个月都不能病愈,而在离开之后回到原本生活的地方,又会立即就好了,谁知道他们公主是什么情况,万一好不了,此行不就等于“废”了嘛。
后面且不论,至少要将今日熬过去。
六刈官员言辞恳切,甚至拿宣仁帝说事儿,若是不出席,难免不敬。
小草差点就直接讽刺出声了,神情越发冷淡,“大人跟公主多虑了,父皇是再仁慈宽和不过了,寻常不管是对臣子还是百姓都最是体贴,你们公主是因为身体不适,又不是故意为之,父皇自然不会怪罪,让你们公主好生歇着,将病养好了才是正经。”
见小草油盐不进,这六刈官员难免心中恼怒,不过,又想到他们蓝齐公主的性情,又少不得多想,是不是昨日将人得罪狠了?既是在祈朝,就该收敛些,祈朝又不是其他小国,本来就是仇敌,还敢嚣张,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嘛,这不,报应来了。
“安国公主当真不愿出手吗?”
小草笑了,“这话说的,这是还威胁本公主了?”
祈朝官员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安国公主这话严重了,只是想到我们公主自幼娇养长大,何曾受过这等苦楚,让人看得难受不已,如今也不求她立即就能好了,只求她病症能减缓些,所以还请安国公主发发慈悲。”言辞诚恳,姿态很低。
旁边祈朝官员很想说,这才是求人的态度,早这样,说不定他们公主一开始就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