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先回去问问再说。”聂飞笑了笑说道,拿起叉子将餐盘里的最后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咽了下去,“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有点事儿,就先告辞了,有事情电话联系。”
“再坐会儿啊,点了这么多海鲜,都解决完了再走啊。”张宝林就赶紧笑着挽留,他还想跟聂飞再多说说话。
“真的有事,这次来省城,是带着市里的任务来的,我得赶紧把正事儿给办了。”聂飞笑着说道,他是不打算再在这里多待,说实话,倒不是说他不想跟张宝林一起吃饭,其实他真的是挺想跟对方多聊聊的,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在这里继续吃了。
“行吧,知道你是个大忙人,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了,飞哥,时常保持电话联系啊。”张宝林笑呵呵地说道,聂飞也点头,对方又起身,将聂飞和江果给送到了大门口,目送两人招了出租车,最后才转身回到了餐厅里。
“人送走了?”张丽问道。
“走了!”张宝林点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感觉出了聂飞对自己的那份生分,如果真要算起来,他跟聂飞之间已经差不多两年没联系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经过了那次松树栽赃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关系都淡了一份,蒙上了一层灰尘。
“我看你跟你这个所谓的兄弟,关系似乎也不怎么样嘛!”张丽就笑着说了一句,“你不是经常说你俩如何如何?当年都快穿一条裤子了,现在让他帮个忙都这么叽叽歪歪的。”
“咳,他有他的想法,毕竟混体制的,顾虑的东西比我们这些当商人的多,我们不用去考虑影响,只要不犯法,啥事儿都可以干,法律也管不着,他们不一样,就算不犯法,不违反原则,但是影响大了,有人拿出来嚼舌根,他们上升的渠道可就有可能被人给堵住了,这得理解人家一下,别指望混体制的人拍着胸脯跟你说一切包办,这不可能的。”张宝林笑着说了一句。
“不过这话说回来,你的工程队不是有活儿干嘛?怎么还想着要跟他要活儿做?”张丽就问了一句,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张宝林的建筑公司虽然资质比较低,但好歹活儿是一直有的,这家伙在省城这边也算是八面玲珑,不少人都挺给他面子的,而且他父亲手里的活儿也给了他一些,这家伙不愁没活儿干。
“这不是想把那份兄弟情义又加深加深嘛!”张宝林笑着说道,“再说了,你爹不是跟曾永安是竞争对手嘛,指不定啥时候还能从那边套点有用的消息也说不定呢,丽丽,我可都是为了你啊!”
“我看你是瞄准了我爹的家产还差不多。”张琳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咳,不说那些,吃饭,别浪费了。”张宝林呵呵笑着说道。
另外一边,聂飞已经和江果找了一家商场下车了,吃了饭,正好可以消消食。
“我看你似乎不太想跟这个张宝林接触。”江果小声问道,“我记得你们之间的感情挺不错的啊,当初在港桥乡,他可是你的死党。”
“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聂飞苦笑着说道,那时候聂飞跟江果之间的关系还不像现在这样,所以对其中的一些事情也不太了解,他便将事情的始末给说了一下。
“还是好兄弟呢,结果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设计陷害你,太过分了。”江果就愤愤不平地说道。
“怎么说呢,其实他也是喜欢苏黎,估计是真想找我报仇吧!”聂飞苦笑了一声。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个可能。”江果就说道,“也许是舒景华和赵兴民想害你,然后张宝林正好需要订单,所以这叔侄俩就利用张宝林来陷害你,条件是给他找订单。”
“这个也有可能。”聂飞叹了口气,那时候张宝林才来省城打拼,生意也不是特别地好,而且以前张宝林也顺嘴提过,他的生意,基本上是全靠着当初舒景华利用赵兴民的关系给他拉的订单,所以这家伙被威胁来整自己,也是极有可能的,这也是为什么聂飞后来一直对张宝林抱有戒备心里的原因之一。
“现在张宝林跟我说话都不一样了,所以我也不得不防着他了。”聂飞又叹了口气,放在以前还在港桥乡的时候,如果张宝林让聂飞帮什么忙,而聂飞婉拒了之后,张宝林就绝对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死缠烂打的,但是当时聂飞也很少婉拒,只是有时候确实不太好帮忙的时候才会婉拒一下,而张宝林也能理解。
但是像今天这样,聂飞已经婉拒了,但是张宝林还依旧是打蛇随棍上,这就让聂飞心里的确有些膈应了,哪有这样的,在体制里混了这么多年,聂飞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也帮了朋友不少,但是这话说回来,帮忙这种事情,也得分人的,你可以求体制里的朋友帮忙,但是如果人家拒绝了,那就证明这忙不好帮,你再腆着脸死活要人家帮忙,那就是没眼色了,而张宝林今天就是这样。
“行了,防着就防着呗,走,到处逛逛去。”江果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说什么,反正聂飞能处理好的,直接说了一声,拉着他开始到各个专柜去逛了,两人现在都是不差钱的人,买了一些东西,晚上回到家里做了一顿晚安,吃饱喝足看了电视,又到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在一阵满足中,两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两人同时起床,江果做了早餐,吃了。
“我就走了,等有空,我再来省城。”聂飞笑着将这妮子耳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