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恒抿唇:“你这一走五年,态度还不清楚?”
卫北言轻笑:“五年不见,你还真是什么都没变。”
想事情单纯,感情用事,说好听点儿叫感情纯真,说不好听点儿就是脑子有点儿不够用。
他那点儿喜欢,不曾宣之于口,也不曾有丝毫僭越,虽然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但是都只是藏在心里,从未做过任何不该的事情,所以他并未犯错。
沈锦乔自然不会计较他的喜欢,也许她都不曾深想,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喜欢。
而容君执,男人对敌人总是敏锐很多,就算有所察觉也不奇怪,但他们都是聪明人,一个不说,一个就不知道,维持原状。
这么多年,似兄弟,也是君臣,虽然都是凉薄之人,但并非一点儿情分都没有。
他懂得克制,那容君执自然不会心胸狭隘的针对他。
就算为了商盟奔波这五年,他也没有怀疑过容君执的用心,况且这个差事是沈锦乔给他的,他甘之如饴。
感情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喜欢,且控制不了,但这并非是罪,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喜欢就反目成仇。
不过看似简单的事情却又很复杂,其中的度,但凡一人把握不好,就会打破平衡,最终定会伤人伤己。
索性他们三人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需要挑明,也不必太深究。
司恒虽然是站在兄弟的角度为他打抱不平,就是抱怨两句,并无恶意,可若是卫北言心里真的有怨,他这就是挑拨离间,以后怕是就会走茬了路。
知道司恒没有坏心,卫北言也没有特别去纠正,有些话,不必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