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位白姓将军想来也难以善终。
曾夫子响起山谷外看到的场景胸中有气难平。
“这便不劳曾夫子操心了。”
“本殿说过许他见太平。”
徐闲拉了拉缰绳放慢速度很是认真的开口道。
场中久久无言,
“上党一事先且不提。”
“眼下殿下入永安一事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曾夫子的声音在徐闲的耳边响起。
“没有。”
少年郎嘴唇轻启,
“上党一事如今已经传回,想来不出数日变会天下皆知,殿下有承受齐国万千百姓怒火的底气吗?”
“这不正是你们齐皇想要看到的局面吗?”
“恨不得食我乾人肉,寝我乾人皮。”
“举国上下义愤填膺。”
“可那又能怎样?”
“他不愿杀我。”
“又或者说……”
少年郎看向一旁又惊又怒的曾夫子顿了顿。
“他不敢杀我!”
“是!”
“就算陛下不愿杀你。”
“可我齐国还有一座江湖!”
“昔日有剑仙徐九于拒鹿一剑破我大齐六千甲。”
“如今你又方能保证齐国的江湖中没有徐九那样的人物?”
“区区三百骑!”
“你当真不怕有去无回?”
曾夫子质问出声。
“一座江湖吗?”
“试试,也未尝不可。”
少年郎拍了拍腰间的刀剑遥遥望着那么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