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林谦只觉得大腿根的地方微微一凉，然后就被湿身了。
“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自己的柠檬水洒到了林谦的身上，韩艺佳面色大变，当即直接半跪在了林谦的身前，拿出纸巾连忙帮着林谦擦拭水渍。
作为头等舱的服务空姐，韩艺佳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失职，如果林谦因此不满向南航投诉，被一个头等舱用户投诉，韩艺佳恐怕会一夜回到解放前，直接从头等舱被调回经济舱。
而两个舱室的待遇和工作强度，绝对是天壤之别。
看着伏在自己身下，小手拿着纸巾在自己某个部位一个劲儿擦拭的空姐，林谦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韩艺佳，先生，真的对不起，求您千万别投诉我，待飞机降落后，这条裤子我赔给您好不好。”韩艺佳以为林谦要投诉她，她声音中都难以避免的带上了些哭腔。
林谦闻言，突然询问道：“韩艺佳，你知道人一共有多少根骨头吗？”
“啊？”
听到林谦突然这么问，韩艺佳有点懵。
“人一共有206根骨头，但若你要是再这么继续擦下去，我可能马上就要有207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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