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由校相信,即便双方翻脸,他和大玉儿也有再见的机会。这一次不把她带回去,自己的麻烦也会少很多。
“来人,送走吧。”朱由校直接吩咐道。
大玉儿走了,朱由校不可能在山海关继续停留太长的时间。
再说熊廷弼,也没必要在这里见面。以后再见熊廷弼,就等他回京述职吧;或者辽东再开战。
只不过辽东再开战的话,估计朱由校也不会来了。
车子离开了山海关,朱由校直接向京城而去,一路无话。
这一天就回到了京城。
而战报早就传回了京城,经过了最初的惊吓、不敢置信,到最后的接受和震惊,京城也经历了一番震荡。
谁也没有想到,陛下居然从张家口去了山海关,还指挥了这么一场战争,而且还打赢了。
这还是真的让人不太敢相信!尤其是天子亲军这一战的表现,简直就是让人瞠目结舌!
一时之间,朱由校的声威瞬间就升了起来,可以说是风头无二。
中兴明主的口号,就在这个时候喊了出来。
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一时之间声势浩大。
这种事情自然是朱由校早早安排好的,舆论要造势,这一点他可不会忘记。
何况这一次真的打赢了,这对大明来说是洗刷耻辱的一战,他也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同时也让京城的人知道,皇家亲军是多么的强大,所以不要胡乱闹腾。
回到京城之后,朱由校直接回了皇宫。
接下来的几天,朱由校没有上朝,也没有召见大臣,只是陪着张皇后和儿子。
整个京城安静得可怕,也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所有人都知道陛下的所作所为,很多消息都已经传回来了。
仗打赢了自然是好事情,和蒙古结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听说陛下要娶一个蒙古女子为妃,这件事情就有人接受不了了。他们憋了一口气要劝诫。
整个京城在惊喜的气氛当中,还有了一丝丝的压抑。
皇宫大内。
朱由校召见了魏忠贤。
最近一段时间,魏忠贤的压力可以说是非常的大。
在张家口的事情当中,锦衣卫表现得十分突出,深得皇帝的信任。这让东厂怎么办?
对于东厂来说,这事就不好办了呀!
不过魏忠贤也算是个有能力的人,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切入点。
对于东厂和锦衣卫来说,他们的作用就是为皇帝看门,有事情要上,这没有事情也要上。
没有事情怎么办?
没有事情就制造事情,不搞事情怎么行?
朱由校看着魏忠贤说道:“你已经是第三次要见朕了。你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魏忠贤知道皇爷可能会不高兴,可这该赌的还是要赌。
魏忠贤说道:“皇爷,奴婢发现了一件事情,实在是不敢做主,所以特来禀告皇爷。”
朱由校看了一眼魏忠贤,就知道这个人要搞事情。不过他也很好奇,魏忠贤几次三番的想要见他,这么有把握?
如果事情不是很大的话,魏忠贤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段时间朱由校深入简出,就是不想露面。魏忠贤急着求他,这可是大事。
“皇爷,奴婢发现了一件事。”魏忠贤看着朱由校说道:“是关于那些在大明的洋人的事,奴婢发现他们图谋不轨。”
听了这话之后,朱由校顿时就来了兴趣,直接坐直了身子。
对于朱由校来说,这还真是一件大事情。他问道:“那些人要做什么?难道是聚集在一起准备谋反吗?”
“那倒没有。”魏忠贤有些尴尬的说道:“他们在宣扬他们的异端学说。”
“噢,是吗?”朱由校看着魏忠贤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说。”
“是,皇爷。有一个人叫王徴,是天启二年的进士,时年五十二岁。由于王徵已受洗奉教,故他在中进士之后,随即致书家人,戒勿为其娶妾,称:「今日登第,皆天主之赐,敢以天主所赐者而反获罪于天主乎?」由于他参加会试十次始博得一第,且又发生在其受洗后不久,因此,王徵深信自己的登科乃归功于天主的默佑。”
“他能够考中,明明是圣天子的恩赐!他去感恩于什么天主教,实在是居心叵测。身为臣子,心中没有忠君爱国之道,反而信什么天主,简直罪大恶极!”
“后来授直隶广平府推官,稍后,举家均同往。其妻尚氏虽曾育有多男,却均以出痘殇,仅二女存活。王徵在妻女跽恳、弟侄环泣、父命严谕的情形下,心意松动,遂在不公开的情形下,于天启三年娶入年仅十五的申氏为妾,希望能生子以延续香火。”
“由于娶妾一直是被在天主教视为重罪,王徵自觉罪孽深重,乃数请金氏等神父为其解罪,但均不获允。且谓其曰:「非去犯罪之端,罪难解也!」王徵于是痛自追悔,整日忧思不开,无心做官。”
“这些在大明的洋人蛊惑人心、扰乱官场,实在是罪大恶极!奴婢请皇爷,允许奴婢彻查!”
朱由校看着魏忠贤,知道这个家伙是有备而来。不过魏忠贤说的事情的确应该被重视,这件事情不能够就这么草率的草草了事。
朱由校看中的不是什么纳不纳妾的事情,而是天主教渗透的事情。这些人能够让大明的臣子信仰虔诚,而且还搞什么不纳妾,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