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滕黄钰的行踪,瑞草问木忆荣,要不要再去拜托长老一次,请乞丐帮帮忙寻找滕黄钰?
敲了一下瑞草脑袋的木忆荣笑道:“不要小瞧大理寺的问事,他们找人的本事儿也不比乞丐帮差。既然已经知晓滕黄钰的具体身份,相信找到他,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木忆荣诧异瑞草竟然没有嚷肚子饿,可见她对此案真的是投入了所有的精神。
牵起瑞草的手,木忆荣声音温柔道:“这几天辛苦了,带你去吃好东西。”
“回家吃吧!”
好吃的瑞草竟然拒绝下馆子,木忆荣不免有些担心的看向瑞草,关心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瑞草扭捏的露出有些难为情的表情,她这段日子,已经把木忆荣每月的薪俸都给吃光了,哪里还好意思让木忆荣预支薪俸。
了解状况后的木忆荣笑得很大声,在笑过之后,他表情变得十分认真,牵起瑞草的双手,向其保证。
“虽然我不能给你奢华富足的日子。但我保证,以后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尽管去吃,不要委屈自己的肚子。”
我若是敞开肚皮去吃,能将木府吃破产了。
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了一句的瑞草,还是很为木忆荣能够说出这般动听的情话感到非常的开心。
最终,二人并没有去下馆子,而是回到了木府。
只是,二人刚跨进木府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木老夫人的怒吼。
不用想,估计又是二房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并肩入内的木忆荣与瑞草,穿过前院,走进厅堂内时,就见二老爷独自一人跪在厅堂中央,上方端坐的木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七窍生烟。
“老二,你刚才说什么?”
跪在厅堂地中央的二老爷木敬诚低垂着头,沉默半晌后,吭哧瘪肚的从牙缝中间挤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我想分家。”
“咚”的一声,木老夫人险些将自己手中的龙头拐杖敲碎,一脸痛心瞪着跪在下方的木敬诚。
“老二,你竟然想要分居异爨,莫不是鬼上身了?”
木老夫人是真的气坏了,严重怀疑木敬诚脑子不正常,要不,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竟然说想要分家。
听到木老夫人喝骂的二老爷木敬诚,只是低着头,闷不出声。
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木敬诚竟然想要分家的木老夫人,又是气愤,又是心痛的扭头对站在她身侧,帮她顺气的大夫人唐氏道:“老大家的,你说老二他为什么要分家,难道是嫌弃我这老骨头还未进棺材,他看着不顺眼,所以想要分家离开,来一个眼不净心不烦?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令他寒心了?”
跪在下方的木敬诚,听到木老夫人这话,登时就哭了,急忙给木老夫人磕头,道他可没有这遭雷劈的不孝想法,只是想要带着二房的人般出去,不再给大房这边添麻烦。
这些年,木老夫人,以及他大哥木敬忠,大嫂唐氏,对二房付出了很多,令二房的人,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前不久,他出了那样的事情,害得木老夫人与大房的人跟着一起受罪担心,他心内有愧,也于心不忍,过意不去。
于是,他下定决心,想要出去自立门户、分居异爨,让他的妻妾都学会自己打理生活过日子,不能再学那依附大树的藤蔓,只会寄生榨取寄主身上的养分。
听到木敬诚如此说,木老夫人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冷静下来,她不禁狐疑的盯着木敬诚打量。
“老二,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又打算搞出什么幺蛾子?”
二老爷木敬诚不是一个安分的性子,木老夫人隐隐觉得,这家伙儿似乎要闯出什么大祸来。
一直垂着头的木敬诚,不敢与木老夫人对视,摇头表示他如今闲赋在家,等待从新恢复官职,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了解木敬诚性子的木老夫人,自然是不相信木敬诚的这种说法,道他自知闲赋在家,没有薪俸,却想要分居异爨,就没有想过,以后该如何养活二房的一家老小?
面上露出愧疚之色的二老爷木敬诚表示正就是因为如此,他不能再厚颜无耻的拖累房方,心安理得的接受好处。
此时,听到风声的二房众人纷纷赶来。
花容失色的花氏和柳氏,从后面奔进厅堂时,立刻就跪在了二老爷木敬诚面前,求他打消分家的这个想法。
这些年,一直是大房在打理整个木府,无论是平时的吃用,还是换季的穿衣,取暖的木炭,甚至是一针一线,二房皆从来没有操心过。
过惯了安稳舒适日子的花氏与柳氏,一想到今后要为各种琐事儿上心,就不免头疼,极力劝阻二老爷木敬诚想要分居异爨,搬离木府的想法。
大夫人慕容氏,自从五姨娘枝枝进门之后,与二老爷木敬诚的关系就越来越紧张疏远。
如今听到二老爷木敬诚要分家,搬出去单立门户,她冷笑一声,表示自己和自己女儿木忆贞会留在木府,让木敬诚带着他的几房妾室自己搬去出。
说了一句“胡闹”的木敬诚,道哪有夫妻分家的道理,传出去,岂不怕人笑话!
冷哼一声的二夫人慕容氏,问木敬诚何时在乎过她的颜面,又何时在乎过自己的颜面?
反正他们夫妻二人早就离心离德,形同陌路,现在分开过也好。
慕容氏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想法,径直站起身,朝木老夫人与大夫人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