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放下了心。
不收便好。
要是桂老夫人“能屈能伸”、顺着台阶下了,那才麻烦了。
岁娘嘀咕着:“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止岁娘迷惑,桂老夫人都闹不明白。
“想一茬是一茬的,打个巴掌给颗甜枣?还想让老婆子我感恩戴德?”桂老夫人越想越是生气,“这是欺我们侯府后继无人呐!”
何况,这颗甜枣,顺平伯府给的也心不诚。
今儿晾着温家姐妹的是季二姑娘,骂了她们的是季究,跑出来指桑骂槐诅咒桂老夫人的是伯夫人跟前的婆子。
若是真心要赔礼,哪怕伯夫人端架子不肯露面,起码也该是小伯爷夫人带着儿女登门,哪有随便一个婆子捧着盒匣子来的道理?
他们定安侯府,缺这么盒东西不成?
真真欺人太甚!
桂老夫人如此要脸面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只是,老夫人也没有想到,更欺人的事儿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