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靠着椅背,一言点破,道:“看来,自己瞎捉摸、想歪的了不止是沈家和永寿,伯爷大抵也是想岔了。
朕跟你说实话吧,以骁是阿薇的儿子,阿薇当时假死有她的考量,永寿误以为是牙城另有内情。
沈家陷害平西侯府时,朕无法化解,伯爷是不是以为,朕因牙城恼着平西侯府,是朕坐视沈家发难?
既是朕要平西侯府的命,伯爷当然也不会来碰硬石头。”
惠康伯:……
这话更难答了!
难道要点点头说,没错,臣不信皇上,臣在听您这一番话之前、都觉得平西侯府的死说不得吗?
他不能那样说。
只能是,惭愧再惭愧、惶恐再惶恐地,惠康伯拜服下去:“臣、臣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