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蔡冒、严进两人,被虚木带到其修炼的木清峰后,就叫来大弟子赵正刚吩咐道:“这是师傅今年新收录的两个弟子,以后你就指导他们的修炼吧。”
虚木筑基中期大圆满,这些年一直在冲击瓶颈。为了购培基丹冲击瓶颈,灵石常常是入不敷出,虽说作为长老每月有150块下品灵石的月俸,但根本是杯水车薪。所以近年来,他经常与凡间豪门勾结,以招新或收徒为幌子,骗取灵石。蔡冒、严进的录取,使他又获得了300块下品灵石。为了尽早突破瓶颈,他又将授徒任务交给了赵正刚。
赵正刚凝气期八层,是虚木当年去阳澄湖采集灵药路过鳗鲡湖时收的徒弟。他为人正直,修炼刻苦,所以短短十年时间就达到凝气八层,在同期门人中也是名列前茅。近年来,赵正刚甚是看不惯师傅,每年招来徒弟不管不说,还尽招些资质极差之人。师兄弟七人中,除了三师弟凌峰达到凝气五层,其他的都是三层以下,上一届的门内五年大比,木清峰除了自己和三师弟,无人应战。最后木清峰只有自己死打活打得了个十一名。最可恶二师弟杨卸,游手好闲,拉着师弟们,结交一些心术不正之人,专做些偷鸡摸狗、欺男霸女之事,使得自己也丢尽了脸面。和师傅说,却是听之任之。
虚木说完就进了自己的修炼洞府,将蔡冒、严进扔给了赵正刚。
赵正刚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活宝,灵根都是三、四属性的,也不知师傅得了什么好处,专捡破烂,师傅为了破关竟成了破烂王了。但毕竟自己是师傅的大弟子,当初在鳗鲡湖边摸湖螺,是师傅发现了他,带回惠灵门,传授修仙法诀,自己才有今天的。于是,赵正刚带着蔡冒、严进安排住宿,传授修炼法诀不提。
话说新进弟子领取月俸那天,梦生因收割药草至午后才去库房,也是缘份所至,巧遇梅子和虎子。就在三人话语之时,四只眼睛正在不远处树丛注视着他们,正是刚领取月俸的蔡冒、严进两人。
“师兄,那小杂种居然也凝气了,真是气人!”严进和蔡冒说。
“就是呀,他是五行杂灵根,怎么比我们都快?”蔡冒接着说。
“这下都爬到我们头上了,我们快去叫上二师兄,把他的灵石和凝气丹抢过来。”
“我们已经在此打劫了六人了,不要让筑基前辈知道了,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蔡冒提醒说。
“没事,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杂种师傅已经外出历练了,打劫他没人知道的。”
“那好,快去通知二师兄,我们去前面树林埋伏。”
梦生和梅子、虎子话别后,揣着三块下品灵石,向药园而去。半晌,来到两峰交错的树林中,梦生知道,穿过树林就是药园了。突然,梦生汗毛倒立,心神一阵惊悸,就像那次遇到长蛇一样。梦生知道遇到了危险,马上就地打滚向左翻出。
“啪啪”两声爆响,在梦生刚才站立的地方炸出一个深达两丈的深坑。假如梦生刚才慢上半拍,深坑中躺着的就是他的尸体了。
“小子算你机灵,快把灵石、凝气丹交出来,免你一死。”
梦生注目望去,只见蔡冒和严进簇拥着一个30岁左右的卷毛儿向他走来。梦生仔细一看,心中一惊,那蔡、严两人虽未凝气,但卷毛儿竟然是凝气三层了,刚才那拳头大的火球想必是他发的。自己才凝气,对三层来讲,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了。梦生知道有蔡、严挑唆,今日不能善了。
“这位师兄,不知何故拦袭于我?”梦生问。
“打劫,弱智,快把这个月的月俸拿出来。”卷毛儿轻蔑地说。
“打劫?这修仙圣地也有不法分子啊?”梦生后退着。
“修仙界强者为尊,弱肉强食,快把储物袋交出来饶你不死。”卷毛儿吼道。
“快交出来!”蔡、严狐假虎威地叫嚷。
梦生自小就生性倔强,每每在蔡氏的槿条下也咬牙挺住,从不求饶,今见蔡、严两人仗着师兄打劫于他,自是不服。“门内弟子殴斗是要受到严厉执罚的,你们难道不知道?”梦生气愤地说。
“我们师傅在洞内冲击瓶颈,你那老东西也在外历练,杀了你谁知道呀?哈哈哈------”杨卸狂笑着说。“啪”的又是一个火球射向梦生。梦生急忙跳起避过。
“师兄,不要急着杀他,用仙术捆住慢慢折磨他。”蔡冒邪恶地说。
梦生忙往树林外逃窜,可才跑得数丈,突然身形一顿,已被杨卸捆个结实,摔在地上。梦生大声呼叫,拼命挣扎。
蔡冒、严进手执树条,对着梦生辟头猛抽,“老子都没凝气,叫你凝气,叫你呼叫-------”
“两位师弟,这皮肉之伤对修炼之人来说算不得什么,让我来-----”杨卸走上前,“这叫火龙灼脉。”说着一道火灵力从梦生头顶灌入。
梦生只感到一条炽热火龙从头顶钻入,向全身经脉钻去,条条经脉在烧灼撕裂,一口鲜血pēn_shè而出,洒满了梦生的胸膛,梦生痛得晕了过去。昏迷中,发现一股来自脾脏的气流向全身经脉慢慢流去,所过之处,被烧灼撕裂的经脉在慢慢修复,感觉到修复后的经脉更坚忍、更宽畅了。
“师兄,他死啦?”
“别急,还没死,只是晕过去,看我接下来一招‘提神醒脑’。”杨卸右手按着梦生头顶,凝气成剑直向梦生脑海刺去。梦生顿时头痛欲裂,脑颅简直要炸开一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