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了什么。”云墨合着貂裘,坐在对面,闭目养神,“那人是南疆的影人。”
“嗯。”阿音已经想好了如何去说,“前些日子千机给了我这个。”说着便把那个史官的手札递给了云墨。
白衣公子微微睁开了眼帘,看了一眼那手札,却是问道:“他什么时候给你的。”
“从北冥山回来没多久。”
“他倒是无孔不入。”云墨说着接过了那本手札,随手翻了翻,动作忽然一滞,“这是……”
“说是先帝身边的一位史官,我不知真假,所以一直未曾理会。”阿音说着微微一叹,“却不想引来了祸事。”
“他们是在找这个。”
“嗯。”阿音点头,“那人不肯说主人是谁,我猜是秦夙,如果是他,说不定已经悄悄进京了,还掩饰了行踪,让人以为他还在途中。”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流畅自然,简直是让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