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义一倒下,本来就已经因为严颜之死而低迷的士气,如今已经变得雪上加霜。
法正一见事情不妙,立即带着亲兵向着城门跑去。
与此同时,曹*的大军也冲进城来,蜀军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已经全部投降了。
剑阁一下,蜀中震动,唯一的天险就这样失了,其实这一站的价值几乎是无法估量的,因为失去的并不是只有剑阁,还有蜀中的抵抗之心。
法正失魂落魄的走在前往蜀中的大道上,眉宇间都是灰败之色。
我信誓旦旦的在刘璋面前保证,可是短短三天剑阁便失守了,成都无险可守,又能坚持几日?
想到这里法正停下了战马,眼中满是迷茫。
现在的他当真是进退两难了,回去要面对刘璋的怒火,曹*的兵锋,一走了之确实是好,可是却要留下骂名。
“先生,快走吧,曹军要追上来了”亲兵急道。
法正眼中精芒一闪道:“走”
法正带着亲兵向南狂奔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巴西,但是法正没有进城,而是继续向南走去,又过了西允之后,调转马头向西而去。
“先生,这不是往成都的路”亲兵提醒道。
“我们去广汉,你去成都高速永年先生,让他来广汉与我汇合”
亲兵领命之后,也不敢多问便纵马向南去了。
法正内心忐忑的向着广汉走去。
益州“主公,剑阁失了,庞义将军战死”
“什么?”刘璋吓得险些从大座上滚下来,脸色惶恐。
“法正呢?他在哪里?他不是说剑阁万无一失吗?”刘璋怒吼,左右都不敢说话。
刘璋见没有说话,跟疯了一般,左右环视众人,心中一股凉气升起。
“主公...孝直....先生...已经不不不..知去向”传令兵吓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脸色苍白。
“什么?不知去向?我看是跑了吧?你们都说说,现在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刘璋吼了几句之后,声音竟然还带着哭腔,这看的众人一阵鄙夷,每个人心中几乎都有这样的一个想法,这个真的是益州之主吗?
“说话呀,你们倒是说啊”刘璋盯着众文武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曾几何时益州文武昌盛,张任,严颜,法正,黄权,杨怀,邓贤.....这才一年不到,这些人死的死降的降,刘璋看的一阵灰败。
“主公,剑阁已失,成都无险可守,主公何不让贤?”
刘璋看像那人正是蜀中名仕谯周,这谯周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占星卜卦倒是有一套,虽然好多人不信,但是谯周的名头仍然不小。
“你的意思是让我投降?”刘璋变色道。
“主公,曹*出兵不到五个月,就已经兵临城下了,阳平关,白水关,广元,剑阁,四道雄关不到一个月便已经失了,曹*兵锋之盛,已经难以想象,主公若是不降,早晚自陷其货”
“谯周竟然卖主求荣,请主公下令处死谯周”赵累大怒道。
“赵先生要是有本事便请上阵杀敌去吧”谯周挤兑道。
“你....”赵累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乃是一介文士,都快六十了,让他上阵杀敌,和送死根本就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怎么了?现在曹军兵锋鼎盛,只有降才是救主公唯一的方法,要不然曹*攻破城池,岂能绕过主公?”谯周又接着道。
刘璋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他本来就喜欢舞文弄墨,无意于逐鹿天下,要是真的混个安乐侯也不错。
“不可主公,你千万不能中了谯周的奸计啊,益州城内尚有大军二十万,粮草辎重无数,守上三年也不成问题.....”
“赵先生,你觉得成都比起阳平关如何?白水关如何?剑阁又如何?这些那个雄关天堑,可是不到一个月四关全失,难道赵先生认为这成都比起剑阁还要坚固?”
赵累一听,顿时哑口无言。
“先生,我若是降了,曹*不会害我性命吧?”刘璋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主公且想,那曹*还有一个大敌便是河北的刘备,所以曹*想要的便是尽早收拢益州民心,好让他有时间准备和刘备之间的决战”谯周背负双手道。
“不可主公啊,那曹*狼子野心,两帝争锋之时,曹*和先主公之间素来便有缝隙,如今主公一旦投降,那便成了待宰的羔羊了”赵累苦劝,老泪横流,看的众人都不禁感叹。
刘璋这下又开始摇摆不定了,虽然暗弱但是并不傻,也知道自己当土皇帝要比给人做手下活的舒服。
“主公,昨日在下夜观天象发现帝星南移,这曹*有帝王之相啊”谯周一看形势不对,又把天象给搬了出来。
占星术乃是中国最古老的一门推演之法,三皇五帝之前便有流传,历代都有帝王研究。而这谯周更是当代占星术的佼佼者。
“你说这曹*有帝王之相?”刘璋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正在计较得失。
“主公,赵累愿与主公共存亡,请主公死守成都,不出一月,曹军必会断粮,到时便可不战而胜”
刘璋看着赵累,心中大怒,什么叫与我共存亡?你想死,我还不想呢。
赵累哪里知道刘璋还有这想法?
“报!”正在刘璋两难之际,传令兵又跑了进来,刘璋一见,吓得血色全无,这两天几乎每天听到这个报字,都没有好事,不是这个关破了,就是那个城失了。
“主公,成都不少士族昨夜都悄悄的撤离了成都”
刘璋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