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就劝道:“你怎么整治马援都好,尽量别带累无辜。我听说他们已经有了孩子,这一代的恩怨这一代了了就完了,别延及子孙了吧!”
孟世爵皱了皱眉:“我心里有数。”
“对了,你有没有跟皇帝说,下诏召诸藩王入京奔丧?”连翘看他不高兴,再次转了话题。
“召藩王入京?”孟世爵不解,“咱们好容易稳定了局势,叫他们来,岂不又要乱起来了?”
连翘笑了笑:“他们不会来的。我们已经进城多日,且拥立了新君、问罪了奸臣。他们知道我们掌控了局势,怎么肯贸贸然来京呢?”
“那你还叫皇帝下诏召他们来?”孟世爵问道。
连翘摸了摸自己右肩的伤处:“这道旨意只是想试试他们罢了。新皇即位,也不知他们心服不服。若有想浑水摸鱼的,应当就会遣人顺势来京,届时我们就可摸摸他们的根底。那些直接不来的,更是须得多加防范。他们自太祖分封起就在封地经营,到了今日,想必势力已经很是庞大,只怕不是仅有一个胶济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