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找了把椅子,钱德利故意坐在了王雅静边上,这也就是酒壮怂人胆,平时根本不敢往太近了凑合。刚说个开头,眼见洪涛亲自给他倒茶,赶紧又站起来按住,非得自己来,不光这个,还得掏出烟来,在座会抽的全来一圈。
要说他整天在外面跑挣点钱也不容易,就这套低三下四的做派洪涛都玩不转,能装一两次,长年累月天天这样?做梦!老子不挣这份钱了成不?在家里伺候爹妈这么孝顺过不!
“我说你到底说不说啊,你怎么知道窦家要出事儿的?你认识那个女的!”从钱德利搬进院子那一天起,王雅静就没看顺眼过哪怕一次,本来没啥事,现在让钱德利在面前这么一晃,小脾气又要上来。
“别别别,千万别,谁认识她们谁可缺了大德喽……我有个老乡也被她们骗过,比窦清还惨呢,连面都没见过就花进去七八万。要我说啊,有本事找就自己找,没本事找就打光棍,不是知根知底的女人千万别瞎谈。现在的女人心都是黑的,除了钱啥也不认……呸呸呸,口误口误,不包括在座的诸位!”
让王雅静用白眼一翻楞,钱德利就像三伏天喝了冰镇啤酒一样,浑身舒服的直打颤,连烟都没顾得上点,就把他所掌握的内情全说了出来,最后还在脸上饶了两巴掌,破嘴有点瓢!
“这是什么和什么啊,谁们骗谁们,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他是说爽了,可在座的人除了洪涛之外,全都面面相觑,以王雅静的性子,必须得再给一脚,好在踹的时候脱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