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这是我的名片,你们如果有什么困难就联系我。
尤其是胡八一,我们考古研究所,就缺像你这种懂风水术的人才,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来我这……”
“宁所长,今天真是太感谢您了,以后我们哥俩很肯定报答您的,只是我刚从部队回来,还得回家呢…”
宁辰眼见互相了解的也差不多了,正要抛出橄榄枝,哪料胡八一当场拒绝了他的好意,而且那叫一个干脆。
“喔,回家是件大事,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这就告辞了。”宁辰也不强求,直接就走了。
待宁辰走了王胖子扯了扯胡八一,“喂,老胡,他说的风水术是什么你看我能学吗?”
胡八一一把拍在王胖子的肩膀上:“小胖!以你的脑袋,风水术基本上没机会学会了,还有,你以后也别跟他有太多联系了。”
王胖子不解:“为啥?”
“我总感觉把这个人有点怪怪的,还有我记得一件事,我祖父小时候经常叮嘱我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是什么?”
胡八一郑重其事地说道:“他说,等我以后长大了,最好离姓宁的人远点否则会不详。”
王胖子:“……”
如果宁辰在这,听到胡八一这话,只怕会气的喷出一口老血吧,这狗日的胡国华,死了还摆自己一道!
瞅把他这大孙子给教育的!
三千块复员费眨眼间就一干二净,胡八一现在真是穷的叮当响,他怼了怼王胖子道:“你除了卖磁带,还有什么赚钱的营生不?”
王胖子委屈道:“啥玩意能赚钱,我不早就去干了吗?今天那十块钱就是我这几天挣得,现在吃饭钱都没了,要不然我能这么瘦么…”
“别提你那十块钱了,一股臭味,大爷的,你是给它塞屁股里了吧!也不怕拿不出来了!”
“滚蛋,你丫才把钱塞**里了,这是喇叭裤,里面还有一个兜专门用来藏钱的……”
“哦,让我看看还有没有了…”
胡八一和王胖子一路有说有笑的,虽然穷的叮当响,但丝毫不影响老朋友见面的开心。
王胖子更是豁出去了,直接赊账,一人抱着一箱啤酒喝了一宿,最后王胖子喝迷糊了,还是抱着胡八一的脚丫子睡着的。
直到第二天中午,二人悠悠醒来,胡八一知道得做点什么了,再这么下去二人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王胖子道:“我这边还有点磁带,要不然咱们多少卖点,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
“别提你破磁带了,再被举报了,让人家抓进去,我上哪去拿三千块钱给你交罚款?”
胡八一一听磁带就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没办法,胡八一拉着王胖子,可四九城地溜达,看看有什么能发财的门路。
不知不觉,二人溜达到了潘家园,现在的潘家园,还没发展成以后的古玩界,如今只是一个旧货市场。
不过这里倒是也有几家卖古董的,就是真假不知道了,反正没听说这里出过什么大宝贝。
“老胡,要不然我把玉佩当了吧,大不了等咱们以后挣到钱了,再给它赎回来。”
王胖子咬了咬牙说道。
胡八一不同意,这可是胖子他爹,留下来的遗物,怎么也不能轻易就给当了,实在不行就跟家里要钱呗。
哪料,二人正在讨论当不当玉佩,而玉佩被王胖子拎在手里,正好被一边摆摊买古董的男人看到了。
“呦,这可是好东西!”
这个人一说话就露出一颗大金牙,大金牙连忙给二人散了一颗烟,万宝路牌,美国货,档次很不低。
胡八一吧唧抽了一口,闷了一会,然后从鼻子里冒出两道白雾,心想着美国货就是有劲。
王胖子问道:“怎么讲?”
大金牙也不藏着掖着:“这块玉,造型奇特,带有血色纹路,上面的字看着像是鬼画符,实际上应该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就这块玉,少说有一千五百年历史了,能不值钱么。”
王胖子眼睛都值了,正要问这玉,大概能卖多少钱,却被胡八一一把拽到身后了。
“说了不让你卖,你就别惦记了。”胡八一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好像不只是说给王胖子听的。
大金牙倒也见怪不怪。
双方一盘道,赶情还不是外人,大金牙家在海南岛,大概是解放军南下时住过去的。
不过大金牙的爹倒不是什么干部,而是个民间倒斗的手艺人,后来让国军抓了壮丁。
后来在朝鲜战场上把腿给冻坏了,落下个终身残疾,改革开放后他家就从海南搬到了北京,收点古董玩器做些生意。
只是他说的好听,胡八一心想:“什么倒斗的手艺人,不就是个挖坟掘墓的贼吗,这些别人听不出来,但我从小是被我祖父带大的,这些事他没少给我讲。”
胡八一想起了祖父交给他的知识,就问大金牙:“呦,您家老爷子当年做过手艺人,就有没有摸出个什么大粽子来?”
大金牙一听,对胡八一另眼相看,“哎呀,我倒是什么,感情胡爷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啊!”
胡八一享听大金牙的吹捧,又道:“不瞒您说,小时候听家里的老人说过一些,对这些多少了解一些。
远的不说,分金定穴和风水之术,我呢,也略知一二,昨天还有一个考古研究所所长给我递橄榄枝呢。”
这话一唠开,胡八一是滔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