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华苦着脸:“不看行吗…”
左一个搬山魁首右一个卸岭魁首,外加一个发丘将军,呵呵,胡国华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合着这里就自己地位最低?
就算是摸金校尉在发丘将军面前,官位还矮了一截呢,所以,最好的选择还是别看了……
啪!宁辰把枪放在胡国华面前。
“呦!我还以为发丘一脉断了传承,没想到竟还有传人现世,真是失敬失敬,不过在下还得回去看孩子,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就散了吧……”
胡国华说着要溜,宁辰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胡国华吓了一跳随后立马老实了下来。
“几位贵人,在下上有老下有小,盗墓这等事我是真不能参与,别说是我了,就是我孩子,孩子的孩子,也绝不会去盗墓的!”
胡国华悲戚地说道,宁辰差点以为,这厮是不是学过变脸,要不然搁以后都是奥斯卡影帝了……
“呵呵,我信你个鬼!”
胡国华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他是不知道会有一个叫胡八一的孙子盗的墓比他活的岁数还大……
陈玉楼见胡国华如此的不识抬举,正要上手给他松松骨,然而鹧鸪哨平生光明磊落,不愿强迫他人。
他对胡国华说道:“人各有志,不便勉强,今日能与先生一谈,已是获益匪浅,临别之际,有一事相告,还望先生好自为之。
先前有一伙贼人,听了你的名头,动了邪念念要劫你全家老小胁迫你去给他们指点龙脉宝穴。”
胡国华大惊失色:“还有这等事?在下本以为能在此某个正经营生,没想到还是遭了劫,事到如今,在下也只能先跑路了……”
见胡国华惊慌失措鹧鸪哨忙道:“胡先生且慢,那伙人已经被我们打发了,这辈子都不会来找麻烦。
但树大招风,开卦铺看风水测字,免不了要与各种人打交道,胡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点评论道的时候务必有所保留,否则必会再次招来贼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个道理自古以来就有了。
鹧鸪哨说完,对胡国华抱了抱拳:“承蒙胡先生款待,某家这就在此告辞了。”
鹧鸪哨说完起身就要走。
陈玉楼暗道:“我乃是卸岭魁首,在气量风度上,绝不可输给大哥这个搬山魁首。”
陈玉楼于是便跟着要出门。
唯有宁辰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果然,胡国华将二人拉回来道:“恩人,我不是贪生怕死才不去倒斗的,实是在我师傅面前发过重誓终此一生绝不涉足此道。
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两位贵人,你们既然想以寻龙之法盗墓,何不请我身旁的发丘将军?”
宁辰微笑而又不失尴尬地说道:“实不相瞒,我这一脉只传下来一枚发丘天印,秘术却是失传了。”
胡国华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既然如此,倒是可以请那几位摸金校尉出手。”
“胡先生认识摸金校尉?”
鹧鸪哨和陈玉楼大为惊奇。
宁辰插嘴说道:“这位胡先生,他师傅阴阳眼的师傅,也就是师爷,是清末赫赫有名摸金大师,人称张三链子。
他一个人戴了仅有的三枚摸金符,我之前说过,真正流传至今的古符只此三枚,全是人家的。”
胡国华看着宁辰,脸上满是惊骇,本以为宁辰是三人里最不起眼的没想到是个王者!
好家伙,一开口就是秘闻。
胡国华心中暗自警惕宁辰。
陈玉楼和鹧鸪倒是哨肃然起敬,“原来是名门之徒,怪不得在阴阳风水上有如此造诣。”
胡国华摇了摇头,不愿提起过往,只是说道“师爷门徒众多,我只知道无苦寺里的了尘长老……”
“砰!”
胡国华还没说完,便被宁辰打断,拍桌子那一下,直接就给胡国华吓了一大跳。
“胡国华,那了尘大师年事已高,而且早就金盆洗手,现在只肯一心诵经礼佛再不出山了,让他去盗墓你安的是什么心?”
鹧鸪哨没想到宁辰对此了如指掌,不由得对宁辰更加不满,他竟然连一个字都没吐露过。
胡国华知道这些,但还是说道:“话虽如此,但这位长老或许知道其余两枚摸金符的下落。
如果能去无苦寺中参见了尘长老,他应该知道另外两位摸金校尉在什么地方,如果运气好请到一位还有什么古墓大藏是找不到的?”
“哼!既是如此,也是白费功夫,你们可知道张三爷将摸金符传给三位弟子说了什么?”
众人摇头不语。
宁辰冷声道:“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想要请摸金校尉出手,必须集齐三枚摸金符和三个摸金校尉,你们觉得可能性大吗?”
鹧鸪哨身子晃了再晃,满目悲凉,难道说,他这辈子与雮尘珠真的就没缘分了吗?
胡国华见宁辰连连道出摸金秘闻,有些甚至他都是第一次听说,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你呢,究竟想干嘛?”
宁辰忽然学着陈玉楼之前的样子,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二郎腿再一翘倍有排面。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胡先生,借一本书看看,我这个人好学,这辈子就喜欢看书,只要一离了书,我就浑身难受!”
陈玉楼暗骂,宁辰这个不要脸的,瓶山盗墓几十天,这厮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在练内丹术。
看书,他看个屁嘞!
胡国华听宁辰没让他去帮着盗墓,总算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