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停下来吧!”
眼见怒晴鸡大发神威将所有蛪虫,全都吓得魂飞魄散,宁辰便示意怒晴鸡别叫了。
在这么叫下去,估计明天的新闻,就会报道:震惊!云南遮龙山惊闻凤鸣经久不息,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
怒晴鸡翻了翻眼皮这才停了下来,一副好像还没叫爽的样子,看的宁辰也是很无奈。
“哎呦妈呀,这是凤凰啊!”
那司机哪里见过怒晴鸡这种生物,就冲着这卖相直接跪在地上磕头了,宁辰连忙告诉他不要迷信,接下来只要好好开车就行了。
怒晴鸡见这些蛪虫丧失了行动力,顿时也就没兴趣了,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老窝,闷头就睡了过去。
要不然能看到怒晴鸡胸口起伏着,众人还真就以为这是一只死鸡呢,哪里会想到刚才它发飙的样子。
“所长,以后我负责保护鸡爷叭,不然您看它老是在睡觉,很容易遇到危险的。”王胖子诚挚地说道。
胡八一踹他一脚:“你那点心思,咱们谁不知道啊,我看你就是馋鸡爷的身子,你下贱!
所长别听他的,让我我照顾鸡爷吧,我保证,一定让鸡爷成为咱们全队最舒服的崽!”
王胖子:“……”
二人争执不休,宁辰咳咳两声道:“都别贫了,一看你们俩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以鸡爷的实力,普天之下谁人能伤的了它?”
不是宁辰吹,就是六翅蜈蚣活着,现在的怒晴鸡分分钟就能搞死它,开玩笑,凤凰血脉可不是闹着玩的!
“领导们,天黑之前就能到客栈,到时候你们好好休息,而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这路上你们有什么问题随便问我哈,不用客气!”
经过刚才石俑的事,开车的司机,这回也谨慎多了,车速也没有刚才那么飘逸潇洒。
“话说到这了,那我就问一下吧,你常年在遮龙山附近开车,还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吗?”
宁辰想了想问道。
司机本来就对宁辰等人非常尊敬,再加上怒晴鸡一事,他对众人更是无话不说。
“这您还真问对人了!我遇到过,不过只有两次,这是第二次,可是我们行里有一个老师傅,这种情况他就遇到过很多。
像这样的石俑在遮龙山上面更多,只不过都是埋在土里的,只有赶上山体滑坡才会显露出来。
和这次一样,石俑里长满了肥蛆,有人说这是种古代人形棺材,但谁也也不知道确切是做什么用的。
反正我们司机都很厌恶这种东西,那个老师傅每次遇到这玩意过几天肯定会倒霉,而且他至今都没老婆。
我实话实说,今天咱乘车遇到了,肯定是犯忌讳,我明天就要去玉皇阁请个保平安的银符,各位领导也最好去一下求个平安。”
胡八一王胖子等人听得头皮发麻,本来挺好的心情,可遇到这种事谁心里都有点郁闷。
宁辰看到这里忍不住训斥地说道:“别忘了咱们得身份,咱们做考古事业的,就要时刻做好与封建迷信战斗的准备,听到没有!”
胡八一和王胖子早就习以为常了,这话宁辰经常说,而且一旦宁辰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就是正儿八经的考古工作者,无可争议。
倒是陈玉楼还有鹧鸪哨有点懵逼,好家伙,大家都是盗墓的,结果宁辰混成了这等地步,将盗墓说的如此光明正大真是绝了!
“高!实在是高!”
陈玉楼竖起大拇指:“别的不说,三弟啊,你的本事二哥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怪不得发丘一脉能够崛起!”
宁辰笑了笑:“有些事自己当真,那就是真的,我把倒斗当成考古来做那我就是考古学家。
一开始我确实只是想图一个方便,没想到凭着倒斗的本事,我竟然成为了考古界的领头羊,哎,正所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也不想这么优秀……哎,你们听我说完啊?”
宁辰说的正嗨呢,没想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头扭到了一边,他们不想讨论这种气人的话题了。
………
这一路上司机开的虽然慢了一些,但还是在天黑之前到了彩云客栈,也是这附近唯一的一座客栈。
这里很偏僻,没有什么民居村寨,即便有些采石头的工人也都住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但是来来往往的商人都要经过这里,所以彩云客栈必不可少。
客栈里,除了宁辰一行六人之外,还有一波人早就到了,而且看样子已经在客栈呆了几天。
“这几人不太简单啊!”
宁辰身边,鹧鸪哨突然开口说道,一路上鹧鸪哨很少说话,看样子他是发现了什么。
陈玉楼鼻子微动:“有一股土味,大哥,看样子是过界跑江湖的!这要放在以前,老夫非给他们沉到湖里!”
这种气味是盗墓贼常年挖掘盗洞、撬棺材、抬尸体留下的,搓出血来也洗不掉,一般人自己都闻不出来。
宁辰、陈玉楼、鹧鸪哨何许人也,三人乃是盗墓行当个中翘楚,这种味道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目光扫过,宁辰眼前就有五个人,正围着一张桌子吃晚饭,五个大汉吃着饭连一句话都不说,胡吃海塞着,好像生怕吃不饱一样。
宁辰和鹧鸪哨陈玉楼的想法一样,这些人应该都是土夫子,吃饭不说话是担心言多必失,胡吃海塞是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
那他们接下来的目的就很明显了,这群人晚上有行动,光看架势竟然还有模有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