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哎!我滴个腰啊…”
众人自黎明时分出发,直到正午,红日高悬,一行人终于登上了老熊岭后的一处危崖,瓶山近在咫尺。
这时候,队伍中拖后腿的罗老歪,终于忍不住了,堂堂大帅今个却像脚夫一样东奔西走,着实累个够呛。
“哈哈,大帅,身体不比当年啊,哪像宁兄弟,年轻力壮,到现在还没露出疲态。”
陈玉楼摇了摇头失笑道。
“哪里,不过是仗着年轻罢了。”
宁辰倒是非常谦虚,不过实际上,自从激发了黄金瞳之后,眼中的灵气就不断地蕴养他的身体。
接连几日下来,那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甚至迎风尿三丈啥的都不是问题。
鹧鸪哨向宁辰看去,后者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连汗都没流一滴,跟几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有天壤之别!
花灵跟着鹧鸪哨,走过南闯过北,精通医术,她记得清楚,前几日宁辰还有些肾气不足,面色苍白,似是那啥过度,没想到如今精神焕发?
“奇怪,这是什么道理?”
众人也没在意花灵的不解,此时,鹧鸪哨端详着瓶山地貌,沉吟了两秒然后说道:“众位,此山云气不祥。
常言道:古墓之中若有异宝奇珍,往往会有各种各样的祥云,但同时也可能是深山密林里藏有妖物。”
罗老歪最是关心盗墓的事忙问道:“妖物!怎么讲,会不会对此行大事有影响?”
“不知,静观其变吧!”
鹧鸪哨想起之前那两只狸子精,“那便是佐证,陈兄,恕某家越俎代庖,此行吾等切不可轻举妄动,想进入瓶山古墓,需以生克制化之术。”
陈玉楼未置可否只点了点头。
鹧鸪哨已经有所判断,那陈玉楼,也不能白来一趟,他瞪大眼睛,虽然依旧不是很大,但其中似有神光!
宁辰心道:“常言眯眯眼的是怪物,没成想陈玉楼睁大了眼睛,到也有两把刷子……”
“各位,我们所站的古崖绝顶上,杂草丛生,古木参天,我们居高临下正可俯视瓶山地脉。
而且随我下眺,主岭后边的深山,皆是圆锥形状的奇峰危岩,座座连绵的山峰在远处,那是一片连着一片。
绵绵山峰如千笋出土、万笏朝天,峰峰相连,峰后有峰,一望无际地充塞于天地之间,乃是绝佳的风水!”
宁辰听得格外认真,这些个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盗墓经验,何况还是陈玉楼这个盗墓的贼头,他这一身经验够宁辰学一段时间了。
指着崖下一座岩山陈玉楼又道:“这瓶山形似大腹古瓶歪斜,山势尽得造化神奇,地形险恶剥断,尽是猿猱绝路的断崖。
其山虽险状可畏,但在层峦环抱,青峰簇拥下,显得烟树沉浮如在画中,遥望山中,再有白雾升腾,虹气隐现我断此山必有大墓!”
罗老歪见状大喜,问道:“总把头,我猜那古墓是不是塌了?或者是陷下去了?”
陈玉楼眉毛一挑,“有何根据?”
罗老歪侃侃而谈道:“这座瓶山,陷在群山环抱之地,墓中水银汞气挥发不去,凝聚成了汞雾。
这虹光难道不是古墓中宝气冲天?操他娘的,红的红,白的白,比十八九岁水灵姑娘的那活还好看……”
“呸!污言秽语!狗东西!”
罗老歪是话糙理不糙,可关键是,一行人不都是大老爷们,还有两个黄花大闺女呢!
花灵被罗老歪的话臊的小脸通红,红姑娘直接怒不可遏地骂出了声,也不管罗老歪是什么大帅不是。
罗老歪是大军阀,态度极其嚣张,众人里只有陈玉楼能让他信服,红姑娘骂他,他哪里能忍?
“嘿!小辣丫头,这脾气我喜欢,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当我八姨太太?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哈…嗝!”
罗老歪开口调戏,红姑娘怒从心起,一把寒仞飞闪,径直的插在罗老歪双腿中间下一寸处!
罗老歪往下一瞅,霎时裆下一缩,这一刀差点断了他老罗家的香火,好险好险……
“臭娘们,你找死…”
罗老歪刚要发作,陈玉楼忍不住了:“罗帅啊,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改不了那性子,红姑娘本是月亮门出身,学的一身古彩戏法,又岂是你随便能调戏的?”
陈玉楼发话,罗老歪有什么怨言,也只能掰开了揉碎了咽在肚子里,毕竟盗墓才是大事。
见罗老歪和红姑娘二人都消停了,陈玉楼便继续解释,罗老歪刚才提出的假设:“古墓是塌是陷尚末可知也。
不过此山形势果真独特,正可谓:山势有藏纳,土色有坚厚,地脉为高造流水宜周旋。
山上龙神不下水,水里龙神不上山,细观此处山与水,气吞万象是真龙应当是一块贵不可言的宝地。
从高处还真是看不出古墓的入口,毕竟我没有发丘、摸金那等手段,不过咱们这有一位正儿八经的发丘传人!”
陈玉楼一脸期盼的看着宁辰道:“宁兄,你怎么看?”
陈玉楼擅长奇门遁甲、星相占卜,问天打卦等手段,甚至对江西形势宗风水也十分通晓。
不过他并不了解摸金与发丘那套,分金定穴的盗墓风水术,在高处望不出古墓格局。
可宁辰不一样,人家有发丘印在身,是天底下最正宗的发丘将军,随便施展一下分金定穴的手段,盗墓还不是小事一桩?
宁辰见众人将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知道是时候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