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急了,“爸爸,你说什么呢?”

这种话怎么好直接问,搞得好像她硬逼着纪景轩娶她一样。男人都不开口,难道她还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去民政局吗?

不问不尴尬,现在问了,她多难为情。

“你想要什么交代,担心我会悔婚?”纪景轩冷声道,就算下一秒他要悔婚,在场的人也不敢说什么。

不悔婚,同样的也不会那么快结婚。

这个答案,陶夭夭并不满意,甚至有些心酸,她低着头苦笑了一下,“爸爸,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夭夭,我是为了你好,你是一个女孩子,名誉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

哪怕是有婚约在身,两个人住在一起难免让人说闲话。

李玉贞见缝插针提议,“这个好办,夭夭搬回来住就好了,哪天结婚了,再搬出去,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我不要待在家。”

陶夭夭直接否决这个提议,这里早就不是她的家了,留下来看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刺激她吗?

“你不是答应过保护好我的,而且你也答应纪爷爷了,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

她乞求的目光看向纪景轩,像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双手死死的揪着他的衣角,让他不得不动容。

这女人,用爷爷的话威胁他。

纪景轩脸色微微动容,目光直逼陶成君,充满了不屑和冷冽,“夭夭在我身边,你们无需担心,你们这样的重组家庭应该给不了她想要的安静。”

不等陶夭夭松手,男人伸出节骨分明的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像是宽慰她不安的情绪,陶夭夭愣愣看向他,鼻子都酸了。

原来他知道。

“呃……夭夭不愿意,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夭夭有时候比较任性,还希望纪少多包容包容。”

李玉贞看似帮陶夭夭说话,字面上却是讽刺陶夭夭任性妄为,间接和自己女儿形成鲜明对比。

陶成君脸色难看,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回到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陶夭夭躲在床头默默抽泣着,浑然不觉出现在身后的颀长身影。

“你还有机会选择。”

陶夭夭揉揉眼睛,自顾自打开了衣柜,扭头认真看着他问,“你上来不是为了帮我一起收拾吗?”

一摞衣服被她强塞到箱子里,还未起身,纪景轩抓住了她的手,“赌气是赢不了的。”

陶夭夭挣脱他的手,起身后退两步,心虚不敢看他,“我没有赌气,和他们有什么好赌气的,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从现在开始了解,会不会太晚。”他问。

什么?

他从她的书柜上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翻阅,对上面的批准倒是十分意外,纪景轩漫不经心说道,“如果你想出气,我可以帮你。”

陶夭夭一时之间没有转得过弯,眼底的窃喜却逃不过他那双星眸,“可以啊,马上把陶纤纤给开除了。”

省得陶纤纤每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看了都讨厌。

“把她开除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他的眉宇轻轻一扬,话中有话。

“是吗?”陶夭夭摸着下巴故作思考,随即重重点头,看着他的眼睛贼亮贼亮的,“你是不是已经有更好的办法了?”

纪景轩放下杂志,扫了一眼书柜,答非所问,“这些也要一起带走?”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陶夭夭开门,陶成君正站在门口,“夭夭,我能不能单独和你聊聊。”

“不必了。”

陶夭夭没来得及开口,身体骤然被一股力量拉到了身后,她的视线完全被纪景轩高大的身躯挡住。

只听他淡淡的嗓音萦绕上头,“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她选择跟我走。”

“我和我的女儿说一句话也不行吗?”陶成君凝眉,未曾想这个男人如此霸道,他还无可奈何。

陶夭夭:“……”

“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可不止一个女儿。”纪景轩气势依旧清冷,表情从容不迫,字字句句针针见血,陶成君哪里会是对手。

待陶夭夭走后,李玉贞在客厅等消息,看到陶成君那张苦瓜脸,心徒然忐忑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夭夭不同意啊。”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精,趁着这会儿纪景轩在肯定是要巴结一番,给陶纤纤升升职也是一举两得,自己不好出面,自然免不得把陶成君当成枪使。

“算了吧,夭夭显然为了我们的事耿耿于怀,她怎么会帮。”

陶成君碰了一鼻子灰心情郁闷到了极点,哪里还有闲工夫哄她,“你嘱咐纤纤没事不要惹夭夭不高兴。”

也别打纪景轩的主意。

“成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纤纤可是什么都没做,你不能那么偏心啊。”李玉贞不乐意了,都是他的女儿,从他的话她可没听出陶成君有半点维护纤纤的。

就连这么好的婚事他都偏心给了陶夭夭,纤纤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罪还不落一个好?

女人哭哭啼啼柔弱又无助,陶成君心一软,只好安抚她,“纤纤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偏心。”

他现在不也想方设法的弥补纤纤吗?

“我也知道你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她都长大了,你别操那么多心了。”李玉贞带陶纤纤回家晚了一步,悔得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纪家知道陶家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哪里还轮得到陶夭夭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陶成君不知道她心里的打算,只当她一心为女儿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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