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心理让人在听到一些话,特别是有“肯定”、有要求、命令感的话语,描述绝对化的话语时,会反逆的倾向。
不是因为对方说的没有道理,而是因为对方的话过于绝对,所以对这个话产生逆反心理,在还没有经过查证和实践验证的情况下,就产生反抗心。
不同的文化虽然差异很大,但是,在不少的文化中,还是存在相当大部分的共同点的。
尽管表征不同,但是实质上却是一致的。
同样,也有表征相同,实质有很大不同的类型。
具体的问题应该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喜欢一概而论,非要在没有共同点的事物上找出一个规律,这种或许来自懒惰的思维模式,不管在哪个领域,都容易引起乱象。
马和驴相似但不一致,甚至不是马和驴的差距,而是狮子和老虎的差距。
研究民俗文化、研究宗教影响,必然脱不开的就是一个“文化”。
如果连这种生活中十分明显地体现出历史文化的事物都察觉不到,亚戈也不用继续研究这方面的东西了,直接卷铺盖走人找工作才是好选择。
以形补形这种文化当然也不是天朝文化独有的。
但毫无疑问,以形补形这种文化,只在天朝这个地区延续到了现代。
重视历史重视传统是好事,但是很多东西都有双面性,一个东西有好的地方,也有可能在其他地方带来坏事。
而且,因为现实主义,实用主义的文化根基,天朝可以说是最容易培养出利己主义者的地方。
毕竟,实用主义和现实主义这类思想,与商人是最为匹配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那场在他穿越前发生在半个多世纪差不多一个世纪前的大灾难,让他所生活的地方对于集体的重视程度高了不少。
文化根基底子最适合培养利己主义者,培养商人,但是**灾难的到来,又让集体主义的雨水淋在上面。
而“实用”的文化基底,也无法反驳“集体”的作用大于“个人”,使天朝的现实人群处于一种集体又个人,利己与集体对抗共存的状态。
然而,人总是自私的。
发散的思维在这一刻截断,对前世的回忆随之消失,亚戈的视线再度聚焦在这个“吞噬者”的神秘上。
虽然没有亚戈记忆中各种杂七杂八的吞噬流作品中强者那么厉害,但是,这个拟造神秘的能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评价还是算得上的。
这个吞噬者的神秘,可以让非凡者兼并他人的力量,但后果是让自己变成一个“杂种”,一个将被吞噬者的力量、特征等各种事项集中为一体的“杂种”。
亚戈也不能确定自己拟造这个神秘的时候,参照对象到底是谁。
是缝合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也很有可能是“系统”。
那无数人脸书页缝合的异骸之书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亚戈认为自己在不知不觉,在下意识的情况下以其为参照都是可能的。
毕竟,人还有潜意识这种东西。
对于这个拟造神秘,亚戈当然没什么兴趣。
别说他不喜欢,就算因为实用原则,这个拟造神秘表现出来的能力虽然很“万能”,很具有“成长性”,但是,亚戈清楚地知道了序列途径的源头,明知道这些力量源自“镜世界”。
这些力量本身就有很强烈、很明显的特征性。
兼并?
就算要兼并,亚戈也绝对不会选择容纳到身体内部。
这些力量的兼并,和其本身的力量,有潜在的冲突可能。
就好比有人说这个炸弹的威力很强,这把枪这把刀的威力很强,而吞噬者的能力就相当于把这些武器随身携带。
一旦发生什么问题,那么,最先被炸死的,就是自己。
而“收藏家”这种随取随用,视为工具的方式更适合亚戈并不算强也不弱的安全感,还有近似入殓师、近似沉默者那种能够封锁、封存力量的能力。
就算是颗炸弹,亚戈也可以把它封了,亚戈不拿出来用,它就不会炸。
越是比较其他的拟造神秘,亚戈就越来越倾向于选择收藏家这个。
心中浮现出这个感慨之后,亚戈还是仔细对比起最后的几个。
第六个拟造神秘的参照对象,就是机械途径的“同律机关”。
因为之前仔细考虑过“兼并”的特点,亚戈也是有针对性地以印象中机械途径的能力作为拟造神秘的目标的。
毕竟,机械途径的稳定感,那种强烈的秩序感可以说是众多序列之中,给他的安全感最多的一个了。
亚戈将这个序列暂定名为“协同机关”。
其能力与其说是兼并,倒不如说是“适配”。
而且不是让其他事物适配自己,而是让自己适配其他目标。
比如一把缺损了枪管的手枪,利用协同机关的力量,亚戈可以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化为枪管来使用这把手枪。
如果是一把完好的手枪,协同机关的力量也可以做到“强化”,增强手枪的效果。
从这个拟造神秘上,亚戈看到了“机械师”的能力的影子。
“机械师”的能力中是有修复和强化机械的。
不过,准确地说,这个拟造神秘亚戈是不会选择的,连考虑都没有。
因为,这个拟造神秘的蓝本,参照对象都并非概率途径,而是机械途径。
亚戈的“失误”?
不,并非如此,而是这个神秘在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