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的几天,都过去了,陈潇潇也没逼秋月加快速度。
在五天后,陈潇潇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肆说自己要出去寺庙,带着白芷就从王府后门坐着马车出去。
陈潇潇走了一阵后,听雨院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人正是夏露,她蹑手蹑脚地躲着人进来,观看四周,安静得吓人。
她有一股不安的感觉,来到陈潇潇供奉菩萨的地方,想要推开门的手,就这么停住了,半晌都没决定进去。
“干什么呢!”秋月突然出现,拍她的肩膀,掐着嗓子小声说,“你怎么不进去?”
夏露一惊,回过头来,看是秋月,松了一口气,责怪道,“吓我一跳,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秋月不满,“还不是你动作那么慢,你要干什么?赶紧的,我将她们支出去很难的,你再不快点等人回来,我可帮不了你下次了。”
“行了,姑奶奶,我知道了,你在外面守着。”夏露得意地说,“放心,我这次肯定保你能当下一个陈侍妾。”
秋月面上表现出兴奋地神色,仿佛马上就要成功了,“你快去!”
夏露嘁笑一声,心里骂声傻子。
她推开门走进去,将门虚掩着,进去后,她熟门熟路般找到陈潇潇供奉的菩萨,双手正将菩萨抱起,突然就看到了下面的纸张,她一惊。
“你在干什么!”
有人怒喝,屏风后面涌来一大堆人,冬雪首当其冲。
夏露差点将菩萨掉落在地上,是冬雪眼疾手快,将菩萨金身抢过来。
她被抓住,捆绑起来,嘴里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在夏露的惊讶之下,陈潇潇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夏露不可置信地质问,“你不是出去了?”
接而恼怒地大叫,“秋月你这个贱人!你骗我!”
“主子,在她身上搜出这张纸。”白芷将一张纸呈现在陈潇潇面前。
陈潇潇打开一看,和之前那张一模一样,除了血迹是刚弄上去的,看上去还没完全干。
“去请王妃来。”
“是。”冬雪领命,直接出门去。
夏露愤怒地看着陈潇潇,“你喊王妃来又如何,王妃不会相信你的。”
陈潇潇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可否告诉我,你为何害我?我记得,我从未得罪过你吧?”
夏露低着头不吭声,秋月为了邀功急着出主意,讨好地说,“主子,她不说,就打一顿,肯定就说了。”
“就你话多!主子还没说话呢!”白芷斥责她一句。
秋月被白芷一说,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王妃一行,很快就过来了,随同的还有柳侧妃,于侍妾,还有李侧妃,冬雪求见的时候,这四人正在赏花,听冬雪说听雨院出了大事,就都跟着来了。
“什么事?怎么都聚在这里了?”柳如玉一进来就发问,她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夏露身上,又快速移开了。
陈潇潇站起来行礼,“王妃安好。”
其他人也纷纷行礼,“王妃安好。”
柳如玉摆摆手,“不必多礼。”
陈潇潇将椅子让出来,主动过来搀扶着王妃坐下,李侧妃也不见外,自己跟在后面坐下,柳侧妃捂着鼻子,坐得离柳如玉最远。
于侍妾刚要捡个位置坐,陈潇潇就挤开她,坐在李侧妃的身边。
于侍妾位置被抢,狠狠地挖了陈潇潇一眼,才不甘愿地站着,只不过她半个身子倚在红梅身上。
陈潇潇清了嗓子,“王妃,您看下这两张纸。”
白芷迅速地将两张纸呈上,呈到柳如玉面前。
柳如玉将纸张打开,映入眼帘的内容,不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慌张地将纸张放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都不用看,柳如玉都知道第二张纸张上面的内容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位姐姐也看看吧。”陈潇潇微笑着说。
李侧妃被勾起了兴趣,她直接上前抓过来就看,饶是她平常就是个淡定地人,此时也不免觉得凉风阵阵。
看完了两张纸,她默默坐回去了。
白芷欲将纸张呈到柳侧妃面前,柳侧妃皱着眉头,“拿走,拿走。”
于侍妾在看到那张纸的时候,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心里暗暗有些爽,想着谁这么会来事,就该这样对这狐狸精。
陈潇潇对着柳如玉就跪下,“请王妃做主,这个吃了豹子胆的丫鬟,明知道妾身供奉菩萨金身是为了为王爷祈福,希望王爷在战场上平安归来,她竟、竟然、”
她说到此处,声聚泪下。
白芷连忙给陈潇潇递手帕,陈潇潇接过来,压着眼角,泪水将手帕都沾湿了。
柳如玉连忙站起来,扶陈潇潇起来。
陈潇潇倚在柳如玉怀里,摇摇欲坠,哽咽着,“她竟然放此污秽之物在菩萨金身之下,若不是我今日去而复返,发现了她,王爷就要被她害了去。”
柳侧妃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捂着鼻子坐得离她们更远了。
柳如玉搀扶着她坐下,柔声劝慰道,“你放心,本妃一定为你做主的。”
这与往日不同,陈潇潇供奉菩萨,正是为了在战场上的安王祈福,在此处做手脚,可不是一件小事。
陈潇潇就是想用这个借口,将事情闹大。
她坐在椅子上,还是止不住眼泪,直说,“妾身只有王妃一个希望了。”
她就差直接抓着柳如玉,逼她替她做主了。
李侧妃也过来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