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白了他一眼道,“你没唬我?”
这些人没事就搞一些神神叨叨的玄学,让他对这世界都有点怀疑。
到底要不要讲科学了?
“不敢,”
王栋淡淡的道,“小人始终记得王爷说过的独孤求败的故事,不滞于物,不为物役。
喜公公手中有剑,眼中有招,小人是心中无招胜有招。”
“无招胜有招......”
林逸的嘴角在不停的抽搐,明明是他说出来的故事,为什么他不会!
而是全让这帮子王八蛋学了去?
老天爷公平吗?
“王爷英明,”
王栋不经意咧起嘴角,笑着道,“功夫是用来杀人的,不管他用什么武功,什么招式,小人只要比他快就够了。”
“快到敌人根本动手的机会,”
叶秋突然有感而发道,“你他娘的,关键怎么才能快,你倒是说说啊!”
以前,对于这个瞎子,他是从来没有关注的。
更多时候,都不会瞧上一眼。
一个瞎子而已!
还能找他去算命?
毕竟自己这辈子的命已经注定如此了,没什么好算的了。
但是,自从前些日子,王栋进和王府参与了每日例行的早课。
他这个和王府的第三高手,直接变成了第四高手!
令人气愤的是,他这个高手,根本就没在人家手里走到十招。
男儿膝下有黄金,除非迫不得已,那一竹节,直接敲在自己膝盖上。
大宗师打自己只需要一招,瞎子打自己用了九招?
瞎子是什么段位?
如果自己和小喜子是天才,对方就是妖孽了!
最关键的是,这人还是个瞎子。
一想到他一个四肢俱全的人比不过瞎子,就忍不住气馁。
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大概就是进了和王府!
弄得现在一点自信也无。
用善因的话来说,都是可怜的阿堵物罢了。
王栋淡淡的道,“你想快,你的剑自然会快。”
“说了等于没说。”
叶秋白了他一眼,不再多问。
“哎?跟你们扯不出名堂。”
林逸背着手转身就走了。
站在府邸的大门口?看了一眼方皮道,“最近门庭冷落鞍马稀?就没人给本王送银子吗?”
“没有?”
方皮摇摇头,然后道?“王爷,您要出门吗?
我去备马车。”
“出门啊?”
林逸掐指一算?“有半个月没有出门了吧?”
方皮点头。
林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那就出去钓鱼。”
单身与贫穷选择了他的同时,现在还让寂寞与他相伴。
长此以往在府里闷下去?真怕得抑郁症。
不过?他也厌烦了出门前呼后拥,干脆乔装打扮了一番,让侍卫暗中保护,不得命令,不得出来。
穿着灰色短褂?短裤,趿拉着黄草编织的拖鞋?提着渔具,就这样一个人走到了大马路上。
太阳底下?走了有二里地。
突然在路边树荫下摆饮子摊的老太太咧嘴道,“王爷?井水冰的绿豆汤?要来一碗吗?”
“嗯?”
林逸愣了半晌?摸了一把特意抹上锅底灰的黑脸,“你怎么认出我的?”
老太太笑着道,“别人我会生错,王爷是万万不会认错的。
这白云城用金丝线钓鱼的,除了王爷,还能有谁?”
说着还指了指林逸手里的鱼竿。
“老太太,你可真聪明啊!”
林逸叹气,这不去做福尔摩斯都可惜了。
老太太笑着道,“王爷客气了。”
“行了,你忙着吧。”
林逸气的把手里的木桶往身后一扔。
小喜子忽的从林子里窜出来,稳稳地接住木桶,瞪了一眼老太太后,屁颠屁颠追上了林逸。
“那老太太好眼熟,”
林逸头也不回的道,“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爷,”
小喜子陪笑道,“据说好像是秦班头老娘。”
“秦班头又是谁啊?”
林逸渐渐没了耐心。
“秦虎秦班头。”
小喜子赶忙道。
“原来是这奇葩,”
林逸想到这货带着老娘和妹妹见自己时候的场景,就忍不住笑,“在衙门里做的怎么样?”
“秦班头刚入了四品,功夫一般,”
小喜子笑着道,“但是因为讲义气,在一众捕快中,口碑还是不错的。
不过前些日子因为把人打伤了,激起民愤。
陈心洛陈大人很是不痛快,给训斥了一番。”
“为什么打人?”
烈日炎炎,林逸尽量选择在树荫底下走。
“王爷,”
小喜子抱着木桶,紧随在身后道,“这秦虎长的歪瓜裂枣,可他妹子,那真是水灵的很啊。
女校门口,一天到晚都有不少小崽子堵着,就专门为看上一眼。
也有一些不晓事的,免不了言语上轻薄几句。
秦虎脾气暴躁,不由分说,就直接挥拳头打人。
挨打人中有一个公子哥乃是梁家的人,梁家乃是本地大家族,便同那些挨打的孩子亲属们,一同到布政司上告了。”
林逸皱眉道,“三和条例有不得调戏妇女,他们以身试法,还有脸去上告?”
“王爷,”
小喜子道,“讼师乃是孙兴,他直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因为没有拦截女子,只是在言语上表达了爱意,算不得调戏。”
“那也是骚扰,”
林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