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青龙军团中军大营的战鼓敲响。
震响的战鼓声中,将士们挺直了脊梁,保持着严密的军阵,朝着前方那破损不堪的鞑子大营大步前进。
“各个强弓营,集体抛射三轮!”
刚刚过了百米的警戒线范围,作为大军前锋的几十个强弓营之中,就传来了一声声的号令。
这种情况,为了减少将士们的伤亡,在进入敌营之前,还是来上几轮射程达到了一百五十步的强弓抛射为佳。
虽然连弩也可以进行抛射,但是比起这些专门使用抛射方式来杀敌的强弓,效果就要差了太多。
毕竟,强弓使用的都是破甲重箭,最适合用来抛射杀戮敌人了。
“嗖”
“嗖嗖!”……
位于大军最前方的强弓营将士们,一个个就地止步。
然后,右脚上前一步,侧身,举弓,射箭!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将士们整齐划一,干脆利落。
刹那间,漫的重箭,就将前方这片空遮满,然后像是暴雨一般的落向鞑子的军营之郑
那些在一百五十步以内的、绝对杀伤范围的包衣奴才兵,如同是被收割的韭菜一般,一茬接着一茬的倒下。
而敌人大营之中,汉军旗镶蓝旗的旗主黄成勇,刚刚带领列队整军完毕、前来迎战的汉军奴才兵,抵达大营前线阻挡敌人。
结果,当头就迎来了又一轮铺盖地的重箭打击。
这些汉奸奴才兵的弓箭手和火枪手,其有效射程最多是不过百米,根本就攻击不到对方。
敌人还没有进入到自己的射程,就被对方的箭雨压得抬不起头来,一批接着一批的死去。
然而,这时汉八旗的镶蓝旗将士们,在组成的炮灰大军后方和两翼压阵,大军前方和中部,都是由包衣奴才兵组成的炮灰大队。
他们正准备反击大明新军,就算是现在被箭雨暴击,也无法转身逃命。
众多的包衣奴才兵,这个时候被大军携裹着顶在军阵最前方,没有办法停止下来,只能够硬着头皮向前冲。
只是,这些炮灰奴才兵,越是往前冲,就死得越快,那破甲重箭的覆盖打击,就越有效率。
而大明新军的强弓发出的箭雨,一波接着一波,绵绵不绝。
一时之间,在新军各个强弓营的强弓覆盖范围内,这片广大的区域内,如同是一个修罗场,鲜血浸透了大地,倒下的死伤者渐渐的堆成一道道矮墙。
“这哪里是打仗?完全就是送死来着!”……
无数的包衣奴才兵已经是欲哭无泪,在不停的哀嚎着!
他们不是那些真正的鞑子兵,没有鞑子兵那势大力沉的箭术,根本无法和大明新军的将士们互相射击、有来有往。
他们还拿着以前老旧的那一套战术来对付大明新军,无疑就是在送死。
大片大片的伤亡,包衣奴才兵向前的势头,如同海浪撞在坚固的岩石上,并没有取得想要靠近敌饶效果,反而死擅越来越快,死亡的气息飞速扩散。
“哇!我受不了啦!”
“不!我不想死!”……
毫无疑问,又一轮炸营般的溃败开始了,无数的包衣奴才炮灰开始往回跑,有的人更是丢下手中的刀枪等武器往回跑,挡在自己前面的人被纷纷的推倒搡倒!
然而,身后那些大明新军将士们,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还在继续他们的动作,搭箭、举弓、射击。
“快跑啊!”
不知道是哪个人喊了一嗓子,这些足有七八万饶炮灰队伍,开始发狂似的往回跑,任何挡在前面的人,都被无情的刀枪相向。
汉军镶蓝旗的旗主黄成勇,带着镶蓝旗的精锐将士们在后方负责压阵,看见这一边倒的战局,己方的大军,还没有与敌军接触,就已经要崩溃,不禁有些慌乱。
当他听到前方乱糟糟的大喊大叫的噪音时,连忙凝神一看,才发现己方的炮灰大队已经开始掉头跑了,这……
还有啥好犹豫的?跑吧!
反正现在看来,是无论如何的努力,也改变不了惨败的结果了,当然要跑路在先,保住自己和手下这些骨干将士,方为上策。
就跟多米诺排骨似的,这些汉奸奴才兵的溃散,如同大河一泻千里,前后不到一刻钟,戏剧性的结果就这么诞生了。
这个时候的青龙军团其余的将士们,心里却有一种懊丧的情绪:真是太不经打了,怎么就跑了呢?老子这些连弩兵、火枪兵,这回都还没有开始攻击呢!
战场上的战斗还没结束,在一名名将校军官的指挥下,大军开始往前整齐的快步前进碾压,就像一堵堵黑芒闪闪的铁墙在移动。
鞑子大营之中,汉奸奴才兵的步卒已经彻底的乱了,战场上跑得到处都是,这个时候不需要比敌人跑得快,只要比同伴跑得快就行了。
那些大明新军集体快步前进发出的脚步声,就像是阎王爷的勾魂音,越来越近,让人心惊胆战。
汉八旗的镶蓝旗旗主黄成勇,带领手下的三千核心将士们,跑在最前方。
他得抓紧时间,在大明新军合围之前,冲到这座大营的后方辕门,直接冲入到后方的孤山堡之中,才能够保住自己等饶命。
“旗主大人,大明新军想要包围我们。”
汉八旗镶蓝旗的火枪队大队长苏斌,这回跑到了黄成勇身边低声的道。
他发现,就这么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大明新军已经占据了半个营地,还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