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达克摸着手里的血红新月的手柄,摇摇头说:
“我觉得这不太可能……要是有了这么一笔宝藏,也许布雷德伯里家族就不会衰落这么快,况且将宝藏埋在山里能有什么用?”
他想到用不了多久也许就会有和格尔登魔法师同一个等级的大魔法师再次来到沃尔村,就觉得有些头疼。
格尔登魔法师是借助了福纳克伯爵之手杀掉的,但总不能每次暗月之门的魔法师来到沃尔村都要找福纳克伯爵帮忙。
苏尔达克揉了揉额头,说:“眼下可不是谈红龙宝藏的时候,现在要讨论的是如何解决掉手里的大麻烦,总不能在沃尔村坐以待毙,等着他们一次次上门,或许下次找上门的将会是两位格尔登魔法师那样的强者。”
土著战士安德鲁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搬走吧!”
躺在藤椅上的魅魔阿芙洛狄单手支撑着身体,从藤椅上坐起来,对苏尔达克说:“要不然就找个机会将魔法水晶交出去……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当初就是阿芙洛狄不愿交出魔法水晶,才让这枚烫手山芋留在手中。
苏尔达克皱皱眉头,他可不愿落下一个藏私的坏名声,这种事一旦传开了,就会是一生的污点,便说:“过了这么久,总要找个理由吧,上次交出两名叛军,差点就将海兰萨城搅个天翻地覆,魔法水晶的消息一旦公开出去,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暴呢……”
这也是他最后一点顾虑。
“我想去一趟贝纳城,将这颗魔法水晶还给布雷德伯里家族手中,也算是物归原主了。”苏尔达克决定还是将魔法水晶送回贝纳城,又说:“就是有些担心我不在的时候,村里发生你们都处理不了的情况。”
魅魔阿芙洛狄坐在苏尔达克的对面,随意说道:“如果只担心这件事,那大可不必!因为平等共生魔法契约,只要我留在沃尔村,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有办法将你召唤回来,而且无论是你遇到了危险,还是我这边遇见了危险,我们都会有所感应,你只需要跨过那道虚空之门,就能来到我的面前。”
“……阿芙洛狄,我总觉得这份魔法契约好像有点不对劲儿。”苏尔达克对当初那份魔法契约依然有点耿耿于怀。
阿芙洛狄甜甜一笑,对苏尔达克说:“哪里不对?我觉得还好啊,要是你学会了召唤魔法阵,到时候无论在哪,也能随时召唤我的,我们是平等共生的嘛!”
听魅魔阿芙洛狄这样一说,苏尔达克顿时觉得还真的是无话可说。
中午的时候,食人魔古力特姆又到治安所转了一圈,发现苏尔达克果然处死的打算,便彻底死心跑回了北沟草场,最近草场那边水草丰茂,除了沃尔村的黄羊之外,还吸引来一群沙漠那边的野骆驼,只是那群野骆驼昼伏夜出,难觅踪迹,他想在北沟草场多蹲一会,抓一只野骆驼尝尝。
……
本来还等着沃尔村治安所里那位苏尔达克男爵亲自出面,对他进行一次审问。
他还想着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或许将暗月之门的情况说出来一些,只要不损害到反叛军,说一些估计也没有事,最好能够换取到自由,如果换不回来自由,也可以让他们善待自己。
可他在地牢里接连等了三天,发现对方根本没有要询问自己的意思,地牢里除了一天两餐之外,几乎都见不到什么人影。
心情逐渐变得烦躁起来,整个人短短几天就又瘦了一圈。
偶尔在地牢里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
苏尔达克决定将魔法水晶送回贝纳城的布雷德伯里家族后。
第二天便骑着古博来战马赶到海兰萨城,他先到空港码头买了一张飞艇船票,这次运气还不错,恰好有一艘魔法飞艇隔天晚上就要前往贝纳城,苏尔达克目前拥有贵族身份,因此很容易就买到了一张船票,而且还是拥有甲板上独立房间的船票。
随后便在花园广场旅馆落脚,依旧住在顶层的阁楼里。
卡尔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出任务,隔天早晨没能在警卫营找到卡尔,便在索伦大队长那里请了两个月的长假,表示自己即将前往贝纳城,并有可能在那边呆上一个星期,算是往返的船期,大概要在贝纳城停留一个半月的时间。
索伦大队长没有问苏尔达克详细的情况,只是用一只鹅毛笔在羊皮纸上刷刷刷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苏尔达克的假期便算是正式生效了。
随后索伦大队长又拿出一张魔法羊皮纸来,在上面认真写下一行‘苏尔达克男爵是我得力下属,这次到贝纳城办理私人事务,请予以关照!’随后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私章来,认真地盖在这行字上面。
索伦大队长将其撕成纸条,折起来交给苏尔达克,并叮嘱他说:“如果在贝纳城遇见了难以解决的麻烦事,就带着这张纸条去拜访第五十三街区的索伦伯爵。”
苏尔达克没想到索伦大队长居然会给自己这么一张珍贵纸条,一脸感动地与索伦大队长告别。
这几天海兰萨城这边很热闹,到处都张灯结彩,一些彩旗挂在各个高层建筑的楼顶上。
从旅馆老板娘柯恩夫人口中得知,是克里斯蒂家族的小姐将要举行婚礼,伯纳德.克里斯蒂侯爵邀请了许多贵族名流来到海兰萨城参加爱女的婚礼……
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