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如此巨大的利益与权势‘诱’‘惑’面前,谁又没有点包藏祸心的东西?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朱先生自然也心知肚明,远在京城那个名叫夏轩辕的瘪犊子玩意,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愿意扶持你朱子墨,愿意做你的坚强后盾与靠山,倒不是因为他夏轩辕有多么看中青蓝集团的这点东西,更多的也不过将你朱子墨当做炮灰,当着一枚棋子,通过你朱子墨从而达到,在西北地区牵制住南宫世家,进一步瓦解我叶峥嵘现如今在西北建立起来的绝对权力而已!”
然而叶峥嵘依然不过将两人的满脸愠怒甚至怨毒直接忽视,不过找了一个更加舒坦的姿势仰靠在沙发上,高高翘着二郎‘腿’,满脸怡然自得,风淡云轻又继续呢喃着,“既然作为炮灰,作为别人手中利用的一枚棋子,朱先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也心知肚明,稍有不慎也完全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最后连同自己的身家‘性’命一同赔了进去,反倒让自己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可这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毕竟能够为朱先生带来的利益,终究太‘诱’人太巨大了,甚至巨大得连朱先生都不敢想象!所以在如此巨大得‘诱’‘惑’面前,任何人都可能变成一个疯狂没了理智的赌徒,所以朱先生自然也决心放手一搏,算是做了一忱赌!”
“只是不知道,我所说的这些,是不是恰巧说到朱先生的心坎里面了!”
“你住嘴!”于是刹那间,朱子墨就再忍不住了,突如其来的羞愤,让他身体都不由得猛烈颤抖起来,喉咙里一声低沉的怒吼,双目赤红瞪着这个青年男人,大口喘着气眼神中已经满是怨毒与戒备。. 。
一时间哪里还找得到刚才主动找上‘门’来客套寒暄时的热情,哪里还找得到刚才与别人互相拉拢吹捧时的那种左右逢源的沉稳与自信,哪里还找得到作为一个“声名远扬德高望重的慈善家”身上那种谦和,顿时只如同一条被踩着尾巴的疯狗一般,随时都可能狗急跳墙蹦起来咬人,说话声音顿时都变得有些嘶哑低沉起来,“叶公子,我再警告你一句,本来我朱子墨敬重你叶峥嵘好歹也算是z国百年难得一遇的商业奇才与青年才俊,敬重你们神话集团这些年在全球商界中呼风唤雨好歹也是我们国人的骄傲,更敬重叶启明叶董事长是一个真正大有作为的全球经济风云人物,所以今天才有意希望能够与叶公子好好结‘交’一番,日后也能从叶公子身上学习到一些商业运作的经验!可到头来,你叶峥嵘心高气傲不领情也就罢了,可要真这样血口喷人诬陷好人,那可就别怪我朱子墨不客气了!”
“我们朱家是比不上你们神话集团财大气粗没错,我朱子墨在叶公子这样的大人物面前,是不值一提没错!可那也不代表,我朱子墨就可以任凭别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就可以任凭别人随意污蔑!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控告你恶意诬陷?”
于是顷刻间,场面突然急转直下,就变得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相对于父亲的情绪‘激’动‘激’情愤慨,朱清歌虽然相对还算沉稳一些,可脸‘色’也同样早已难看到极致,一双拳头紧握着,滔天的愤怒似乎也早已让他彻底到了暴走的边缘!
而从始至终只不过毕恭毕敬站在叶峥嵘身后,一言不发的“彪哥”,也同样在这一刻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死死锁定在朱子墨父子二人身上u才那满脸的‘波’澜不惊与平静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只手悄无声息已经向腰间‘摸’去,眼神中突如其来一阵浓烈的刺骨寒意与杀机!
一时间就连旁边,都有不少本来正在各自忙碌着寒暄客套的商界名流们,也突然觉察到这边气氛的一些不对劲,齐刷刷扭头朝这边张望着,满脸疑‘惑’也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对于此,叶峥嵘反倒显得风淡云轻太多,似乎压根没看见朱子墨二人那满脸的羞愤,依然惬意无比地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一丝优美的弧度,“怎么?朱先生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这么快就翻脸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么多年来,朱先生可不仅仅因为热衷于慈善事业并且对商界同仁们乐善好施乐于助人而声名远扬,也同样更以为人和善‘性’格温和有礼而著称吧!”
“怎么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难不成是被我说中了要害,开始有点恼羞成怒了?只是不知道,朱先生此时又是不是在心里捉‘摸’着,想要赶紧把我轰出去,免得今天在这里,将朱先生肚子里那点见不得光的小算盘闹得人驹知,从而让朱先生名声扫地胜败名列呢?或者干脆杀人灭口,让我永远闭紧嘴巴!毕竟自古以来,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的,这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人驹知!”
“当然,我也不得不承认,今天我这些话未免有点太不知深浅了,有点太不顾及朱先生的脸面了!如果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或者有什么得罪朱先生的地方,那也只能希望朱先生能够大人大量,不与我这么个后生晚辈一般计较了!”
“你少给我来这套!”然而话音未落,朱子墨又是一声嘶哑的怒吼,双目通红如同急红了眼的雄‘鸡’公一般,死死瞪着他那张明显太猖狂太飞扬跋扈的脸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半晌,才又从牙缝中一字一顿冷冷地挤出一句话来,“叶峥嵘,我最后再警告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