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两名甲士上前,一左一右夹住干瘦男子的肩膀,直接拖了下去。
远远的,还传来凄厉的叫喊声:“饶命,公子饶命啊……!”
玉璇美眸转动,俏皮的说道:“唔…,的确是放他离开了,也没有挖矿,只是改成了修长城而已,厉害!”
“过奖!”
扶苏淡然一笑,对一个山寨军师的死活压根不放在心上。
在对刘基叮嘱了一番了,带着护卫队赶回了上郡城。
匈奴左大都尉部竟然想奇袭木槐县,不得不认真对待。
一行人直奔官署,沉声吩咐道:“叫曹正淳来见我!”
“诺!”
守卫的甲士应命,恭敬的退了出去。
很快,一个脚步如飞的身影快速到来,跪在门口说道:“奴婢叩见长公子!”
扶苏看着跪伏在门口的身影,沉声说道:“本公子说过,无须行跪拜之礼!”
曹正淳抬起头,满脸诚惶诚恐的说道:“奴婢有罪,还请公子责罚!”
扶苏神色一怔,眯起眼睛问道:“你有何罪?”
“奴婢一时失察,差点让禄雍蒙蔽了过去,愿承担处罚!”曹正淳一脸的痛心疾首,脑袋磕在了地上。
扶苏抿着唇没有说话,眯起的眼中透着思索。
按照系统的说法,召唤人物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也不可能做出背叛的举动。
那么曹正淳一脸诚惶诚恐,又提到了禄雍,难道……。
扶苏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点,沉声说道:“进来吧,先把事情说清,要怎么处置你,本公子自有决断!”
“诺!”
曹正淳急忙起身,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弓着腰小心翼翼走到近前。
恭敬的说道:“启禀公子,事情是这样……。“
曹正淳身子微前倾,开始低声讲述。
按照公子的的指示,对禄雍的审讯一刻也没有停下过。
今天,曹正淳按惯例又去审讯,临时起意下突然一声大喝:“大胆禄雍,你勾结匈奴人的事发了,还想顽抗到底吗?”
没想到,随意的一声诈唬下,禄雍眼中竟然闪过慌乱的神色!
急忙说道:“别胡说,不要冤枉啊!”
以曹正淳的审讯经验,自然一眼就就看出了问题,心头一喜,二话不说就开始动刑。
以东厂的风格,管你招不招,先扒下一层皮来再说!
只是没想到这个老东西骨头倒是挺硬,无论怎么折磨都不开口!
曹正淳眼珠子一转,就把禄封带到他面前,让他亲眼看着儿子受刑!”
禄封娇花一样的身板连鞭打都要鬼哭狼嚎,哪里扛得住酷刑。
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嚎:“爹,救我!爹,救我啊~!”
禄雍亲眼看着儿子被用刑折磨,耳中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咬紧后牙槽目眦欲裂!
看着从小被当成宝的儿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仿佛被一刀刀割在心头。
老泪纵横,心里的防线终于崩溃。
开口道:“放了他,我招!”
顿时,正在用刑的两名魁梧壮汉停下了动作。
禄雍看着不成人形的儿子,老眼中含泪,咬牙说道:“只要扶苏能放过我儿,你们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包括,匈奴人的消息!”
曹正淳性格阴冷,又怎么会吃这一套呢。
如果真傻乎乎的请示公子,岂不落下一个办事不利的名头?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抬起了右掌,阴恻恻的冷笑道:“给我用刑!”
似乎觉得还不够,补充道:“把所有刑具都给他上一边,只要不弄死就行!”
“诺!”
两名魁梧壮汉咧嘴一笑,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阴冷的目光注视,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啊~!”
禄封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还没用刑就发出惊恐的吼叫。
用尽全身力气惊惧的嘶吼道:“爹啊,救我,您就招了吧!别…别过来…饶了我,饶了我吧…爹啊…!”
在爱子最后一声凄厉的呐喊下,禄雍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大喊道:“住手,我说!”
“呵呵,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曹正淳阴冷的笑了一声,抬手下令停止了用刑。
目光阴冷的警告道:“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半句敷衍的话,我就把你儿子一刀一刀慢慢给阉了!”
“嘶~!”
禄封心头一颤,两股之间莫名传来一股寒意,惊恐的大喊道:“不要,不要阉我啊!”
“唉~!罢了,罢了!”
禄雍叹了口气,无力的垂下了头。
如果只是他自己的话,还能抗一抗,然后凭借手里的筹码和扶苏谈条件。
以扶苏素来仁厚的名声,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这个阴狠的太监实在太狠毒,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宠爱的儿子受刑而不顾,只能无奈妥协了……。
“好了,说吧!”
曹正淳挥了挥手,后面的文书立刻开始准备记录。
禄雍放弃了抵抗,抬头说道:“匈奴人找过我,计划半月之后奇袭木槐县,让我找借口把守城军士调走。”
曹正淳花白的眉头一挑,眼中露出了狠厉之色。
咬牙问道:“说清楚,具体是哪天,还有什么人参与!”
禄雍看了一眼模样凄惨,一脸期盼望着自己的儿子。
咬牙开口:“七天前派来使者通知我的,进攻时间是这个月初九!到时候我会找借口抽调走守城士兵,事成之后会给我一般的财